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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竞赛肯定也很累。温杳心想。
那晚夜色凉如水,月光薄薄穿透纱帘笼罩在沙发上。
女孩低下头。
很轻地吻在了少年唇上。
这个吻,没人知道。
“你为什么打了两个耳洞。”
他好像从来没问过这个问题。
陆京航捏着她的耳廓,他的手指很热,碰起来有点烫烫的。
“这吗?”
靠近耳骨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洞。
温杳摸了摸,轻淡道,“‘战利品’。”
陆京航眉头不自觉皱起来,“什么时候受的伤。”
“去中非的时候吧。”
陆京航握着她的肩把人掰正过来,他安静地看着她,“战利品,你这要是掉只耳朵,是不是觉得很光荣。”
“没有。”
温杳这句话倒是说得很认真,她看着他,“我肯定会留着这条小命回来见你的。”
陆京航挑眉,似乎对她这个说谎话不眨眼的态度感到叹为观止,他懒洋洋开口,“说得这么好听,你当时走的时候可是很干脆。”
温杳心里敲着鼓,皱了皱鼻尖避开他质问的视线。
她想了想,又为自己找回场子。
“那你那时候还凶我了。”
“我哪凶你。”
“你就有。”
觑见女孩一板一眼说得格外认真。
陆京航失笑,伸手把人收拢在怀里,“行,我浑蛋,给你咬一口泄气。”
“不想。”
“你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