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监护人怎么自己也不怎么上心。
但是人家长都这么说了,孟嫣也没有办法。
电话挂断,陆从柏在临飞前给陈恙打了个电话。
陈恙这段时间回了南城他知道,但是有没有时间就不一定。
“不是我说,陆京航到底是您儿子还是我儿子。”对面的男人浓倦的嗓音噙着笑。
陆从柏愣了下,似乎还在想这句话有多少值得肯定之处,“如果你看得上我这儿子,我不介意让他认你。”
“……”
真是败给这对父子了。
温杳走后,陆京航请了三天的假。
说是请假,只是他单方面的。
其实温杳没来上课那天,陆京航有试图拨过她的电话。
她倒是没有无情到把他拉黑名单。
但是更死的是,温杳连电话都没带出临淮。
开了个留言。
陆京航随意地捏着手机,听着扬声器冰冷的女声播报之后属于温杳的那道声线——
“你好,我是温杳,有事请留言。”
真不知道她这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他。
陆京航一天听上百遍听这个声音听到快疯了。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抽了一个晚上的烟。
整整三天,不论他怎么拨那个电话,都是那个冰冷的回复。
陆京航头一次知道,原来温杳那么温软的声线,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温杳。
她这个人和她的名字一样。
杳无音讯。
陆京航放弃了,他把手机朝地毯上一丢,扯开了窗帘。
说不伤心是假的,但是也没有那么矫情,就是需要时间来缓解一下。
毕竟那么大一个人,说消失就消失了。
他这一消沉把朋友都吓坏了,一下课就去他家门口蹲,终于等到陆京航舍得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