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轶平时咋咋呼呼但是还是很细心。
温杳唇角勾了勾,温声说着谢谢。
“嗨,”许泽轶特哥们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谢不就见外了,快回去……”
“她胃不好,不能喝冷的。”
许泽轶话还没说完,陆京航就出来了。
接过许泽轶递给温杳的草莓奶昔,陆京航塞了杯温的燕麦奶给她。
许泽轶摸了摸后脑勺,确实是他没考虑周全,大早上就叫人喝冷的酸奶,他看了看陆京航,“……那你喝吧。”
温杳指尖摸着那杯带着男生指尖温度的燕麦奶,轻轻翘了翘唇角。
大课间还有几分钟可以解决早餐,温杳不是很饿但是许泽轶特地给她带了早餐不好浪费,掰开保鲜膜,温杳垂着颈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这次谁上谁下。”
“那必须是我航哥!”
“温杳!”
“啊。”温杳措不及防被叫到名字,懵然抬起头,嘴里还塞着没咽下去的青团,含含糊糊应了声。
陆京航手支着脑袋闲闲转着笔,听他们无聊透顶的打赌。
闲淡勾了唇角,“没叫你。”
前几次月考温杳都赢过陆京航,于是第四次月考,大家都在猜这次是温杳第一还是陆京航第一。
“我赌温杳。”
“我押航哥。”
“输的请吃一个礼拜的早餐。”
“成交。”
温杳嚼着肉松,看了眼跨越一个陆京航击掌的赵南和林子放。
男生都这么幼稚的吗?
就只许他们俩第一。
万一不是呢。
温杳费解,扭过头拆了牛奶的吸管解决完自己的早餐。
月考在下周一,在此之前他们还有最后一场竞赛。
周末的到来,意味着最后一战拉开了序幕。
周六早上八点,太阳从中心大街穿过,笔直打在会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