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祈祷他们平安无事,同时希望我们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不安。
在那个被迷雾笼罩的山庄,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怪圈。黄可莹和我,都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仿佛整个山庄的人都被某种神秘力量束缚住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这里是否隐藏着某种信号塔,能够与外界取得联系。
随着夜幕降临,我们决定暂时放下所有的疑惑,让黄可莹先去洗澡,然后我也匆匆洗了个热水澡,两人便沉沉睡去。毕竟,那日的讨论和白天的奔波已经让我们筋疲力尽。
第二天清晨,我们醒来时,身体上的酸痛提醒着我们昨日的劳累。原本打算去旅馆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却不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我们的计划。
门一开,高明强焦急的面孔映入眼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好了,两位,藩国兴出事了!”
“什么情况?”我急忙问道。
“他。。。他死在了锅炉里!”高明强的声音里满是惊恐。
我心中一紧,立刻跟随他来到了旅馆的厨房。一进门,便看到藩国兴的尸体,他的头颅深陷在锅炉之中,那原本燃烧的煤气炉已被人关闭,周围围满了旅馆的员工和我们小组的成员。
众人见我们到来,纷纷让出一条道。谢楚楚正蹲在尸体旁,进行着初步的检查。她抬头,语气沉重:“死亡时间大约一个小时,现在是早上七点,也就是说,他是在六点左右遇害的。死因是面部血管爆裂,高温将他的脸煮熟了。但奇怪的是,他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仿佛他一直在忍受着高温的煎熬,直到死亡。”
我和黄可莹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不解。这太不寻常了,正常人怎会忍受如此高温而不逃离?除非他当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刘雨宁在一旁猜测:“或许是被人麻醉了?但现在没有仪器,我们无法检查血液。”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真相。“那么,学长,你有什么高见吗?”我转向刘雨宁,希望他能提供一些线索。
谢楚楚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期待与信任。在这种紧急关头,我必须拿出真本事来。脑海中闪过父亲传授的秘术——“化血提炼术“,这正是揭开谜团的钥匙。
我沉吟片刻,心中已有定计。“化血提炼术“虽能揭示血液的秘密,但需借助外物。我转向林千琴,语气坚定:“林老板,能否帮我找来紫罗兰与竹叶?“
林千琴点头,“后山有这些植物,我这就去取。“
我随即吩咐高明强与道志勇:“你们俩,快去帮忙!“他们应声而去,尽管道志勇对我的意图一无所知,但作为新人,他不敢有违。
刘雨宁等人面露疑惑,但谢楚楚却满眼期待,“学长,这次你又将施展何种绝技?“我故作神秘,“稍安勿躁,精彩即将上演。“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当他们带着植物归来,我已准备就绪。我拿起水果刀,熟练地将紫罗兰与竹叶切片,然后轻轻撒下白醋,划开尸体,血液缓缓渗出。最后,我将血液滴在植物切片上,众人的目光如同观赏魔术一般,紧盯着那即将发生的变化。
紫罗兰与竹叶的混合物开始变色,这奇特的反应让众人惊叹。我迅速得出结论:“他被麻醉了,这是唯一的解释。凶手先是让他无力反抗,然后将他的脸按入锅炉,最后。。。“我顿了顿,“自然是打开锅炉了。“
刘雨宁不解,“但人在高温下,即使被麻醉,难道不会醒来吗?“
我解释道:“那要看麻醉剂的剂量。“
“那凶手接触过死者,难道没有留下指纹?“她继续追问。
我和谢楚楚再次仔细检查尸体,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凶手必定是戴了手套。我们反复检查,但现场条件有限,只能暂时如此。
在晨光熹微的山庄中,调查再次悄然展开。这一次,焦点落在了厨房的出入人员上。但在这个时间点,一般人是不可能在厨房逗留的。我询问了林千琴,得知藩国兴总是早早起床,为客人准备早餐,这是他的习惯,但这个习惯并不为外人所知,至少我们驱邪小组的成员们并不知情。这不禁让人怀疑,凶手很可能是山庄的内部人士。
林千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很快摇了摇头,坚决地否认道:“我发誓,我和这个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我安抚她,示意她不必紧张:“别紧张,林老板,我并没有怀疑你。服务生,你过来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左谷雪,显得有些局促,他轻声回答:“左谷雪,你好,陈天师。”
我温和地继续提问:“你也别紧张,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与此同时,苏雅馨和道志勇也开始对林千琴和嘉采晴进行询问。当话题转到死者身上时,左谷雪坦白:“其实我来这里时间不长,我和藩国兴并不熟悉,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
“你来这里多久了?”我追问。
“不到一个月。每次我起床时,他都已经准备好早餐了,我只是负责端给客人。我和藩国兴并不熟悉,也没有动机。”
我打断他,提醒他不要急于辩解:“你别那么快就谈动机,我们并没有怀疑你。”
左谷雪显得有些紧张:“额,你们刚才的想法,我是知道的。毕竟藩国兴是我们的人。”
我耐心地解释:“但你也不要那么快就戒备,这样对我们的调查没有帮助。你需要做的是,把你所知道的细节都说出来,不要遗漏任何细节,否则可能会影响我们的调查。”
左谷雪点了点头,继续说:“我知道了。其实我每天都在服务台那边忙碌,只有凌晨3点后才能休息一会儿。我是这里最忙的人,根本没有时间去关心其他人的情况。藩国兴起床的时候,我还在睡觉,我没有说谎,当时我刚回到房间,困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哪有心情去管那么多。藩国兴也没有那么早起床,他起床的时间,正好是我刚刚睡下不久,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几位阴术师。”
如果左谷雪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确实可能没有看到藩国兴起床的情况。但这一点没有人能够证实,因为当时大家都在沉睡之中。即使左谷雪平时都是这样,也不能排除案发那晚她的行为有所不同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