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武侯今天被徐淼一巴掌抽翻在地,也来了牛脾气了,这半年来,他们有了现在的强县令撑腰之后,在大街上巡逻腰杆硬了很多,而且他们还发现要是在大街上抓了横行霸道的勋贵子弟们之后,他们毛事没有,还受到县令的奖赏,所以就有点飘了。
挨了徐淼巴掌之后,那个为首的武侯小头目居然依旧嘴硬,梗着脖子对徐淼叫到:“我等乃是奉公行事,你们在大街上肆意纵马,乃是犯禁之事,我等抓人,并无过错!今日你当街殴打于我,你走不得!”
楚宏这会儿都被这帮二愣子给气乐了,这段时间长安和万年新任县令所作所为,确实是整治了一些以前在长安城内嚣张跋扈的勋贵子弟,但是这帮武侯却有点得意忘形了,以为有了现在那强县令的撑腰,他们就能嚣张起来了。
今天不但不给徐淼面子,居然连他的面子都不给,这就有点太过了,于是楚宏冷哼一声道:“咱家乃是奉旨请安定伯入宫,尔等却在此阻碍,难不成尔等连陛下的旨意都不放在眼里了?”
听楚宏把当今陛下抬出来,几个武侯终于脸色有点变了,有心想要服软,但是为首的那个武侯头子,却依旧梗着脖子叫嚣,说他们乃是奉公行事,虎子当街纵马,他们就要拿人。
徐淼真被气坏了,不等那家伙把话说完,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嘴上,当场又把这厮踹翻在地,一张嘴就合着血吐出了两个门牙,嘴唇都被徐淼踹成了豁嘴,鲜血长流。
武侯虽然嘴硬,但是却也不敢对徐淼动手,更何况这时候终于他们认出了这辆看起来很低调的马车,居然确实是宫中的马车,意识到了今天踢到铁板了。
徐淼也懒得继续跟这几个家伙纠缠,对虎子喝道:“还愣着作甚?跟我走!我看谁还敢拦着你!”
说完徐淼便转身上了马车,跟着楚宏朝皇宫而去,虎子则嘿嘿笑着,翻身上马跟在了马车后面。
那几个武侯终于不敢再拦着了,扶起嘴变成兔爷的那个武侯,怒视着徐淼离去马车,恨恨的转身朝着万年县县衙而去,找现任万年县县令告状去了。
徐淼见到李二的时候,李二手中正拿着徐淼印制的那本弟子规看得津津有味,徐淼参见过李二之后,李二这才放下了手中的这本弟子规,看了看徐淼,却又是一愣。
这会儿徐淼因为刚才路上被武侯拦截的事情,还在生气,所以脸上的表情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怒色。
李二顿时沉下脸,把书朝着桌子上一拍,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朕叫你过来,你很不高兴吗?”
徐淼可不是吃亏的主,知道今天殴打了武侯,肯定这件事到不了底,于是便连忙拱手道:“陛下误会,微臣岂敢对陛下召见不满!只是在前来见您的路上,着实被一群武侯给气坏了罢了!直到现在,微臣还怒气难平!”
李二听罢之后,这才好奇的问徐淼是怎么回事,于是徐淼当即添油加醋的便把今天路上遇上的糟心事对李二说了一遍。
当听徐淼说他穿着大裤衩就被楚宏从家里给拎了出来的时候,顿时笑了起来,但是听罢那几个武侯,居然连楚宏的面子都不给,明明告诉他们,徐淼乃是奉旨入宫,他们还不依不饶之后,李二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这两个新任的县令,确实是他钦点的县令,就是因为这两年长安城之中,不少纨绔子弟仗着他们老爹的身份,在长安城横行霸道,搞出了不少荒唐事。
不少纨绔凑在一起,飞鹰走马,在长安城之中招摇过市,经常在大街上纵马奔驰,不把法度放在眼里,而且还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这两年在长安城闹出了不少令人愤恨的事情。
之前的县令又不敢招惹那些勋贵,对这些纨绔子弟们睁只眼闭只眼,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于是后来言官们为此经常上奏,要求严惩那些纨绔们,李二看如此下去实在不是办法,确实需要有人来整治整治一下长安的乱象,于是便钦点了这两个强县令接了这个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