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和众臣们听了这戳死在沙滩上的时候,也都是一脸懵逼,他们也没想明白什么叫做戳死在沙滩上,还误以为是用长枪把他们给捅死。
但是当常骏和刘子帧告诉他们是怎么把那些作恶多端的海匪戳死的过程之后,李二和众臣内心中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种处刑之法,他们之中大部分人倒还是第一次听说,特别是听常骏他们说受刑的海匪,被戳在削尖的木桩上之后,有的海匪居然在木桩上哀嚎了两日才死,更是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他们这些人要说跟徐淼都很熟,对徐淼的性子也都自认为很了解,知道徐淼平时待人和善,心地善良,就是脾气有点臭,见不得恶人,性情算是有些嫉恶如仇。
以前他也坑过不少恶人,就比如坊州的升平伯以及坊州一群官员的纨绔子弟们,几乎把坊州官场给掀了个地覆天翻。
还有豆卢宽,因为他们家的赌坊和青楼逼良为娼,也被徐淼给坑的人仰马翻。
但是这次徐淼更狠,居然冲冠一怒,把一大帮海匪给“戳死”在木桩上,这样的处刑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真想不到这居然是徐淼这小子能干出的事情。
岑文本听了之后,心头恶寒,起身对李二拱手说道:“陛下,安定伯此举乃是有滥杀之嫌,既然俘获了那些海匪,便应该依律处罪,而他却以如此酷刑处决犯人,乃是擅用私刑!请陛下明鉴!其此举陛下当下旨斥责!”
魏征听了之后,也直皱眉头,于是也起身对李二说道:“岑大人所言有理,安定伯此举确实手段太过残暴了一些!而且却有滥用私刑,擅杀降俘之嫌!此风不可长,还望陛下下旨予以斥责!”
但是李二明显却不太在意徐淼干的这件事,脸上满脸都是无所谓的表情。
这时候李道宗却不干了,起身道:“陛下,臣以为,安定伯此举乃是为了震慑宵小之举!非但无过,反倒是有功!
更何况当时安定伯乃是在率兵剿匪,此乃用的是军法!
那些海匪残暴不仁,在沿海一带奸淫掳掠,不知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也不知戕害了多少女子,想必那些被解救的女子,定是非常之惨,才惹得安定伯做出了这等决定!
故此臣以为,安定伯并无过错!”
这时候众臣纷纷开始发表意见,认为这件事其实算不了什么大事,那些海匪确实该杀,以此酷刑处决他们,乃是他们咎由自取。
最终李二笑着摆手道:“此事不必再争了,那些海匪确实该杀,徐淼能做出这等事情,那就肯定说明那些海匪所作所为,足矣让他们该千刀万剐!此举并不为过!”
有了李二的这番话,这件事也就算是盖棺定论了,于是斥徐淼太过残暴的岑文本和魏征也就不再多言。
不过这件事徐淼确实做得有那么一点点过头,杀俘也就罢了,而且超出了律法所定的处刑规范,不过大部分人听了之后,却觉得挺解气的。
“这么说安定伯在海州圈了一大片土地,是想要建一座海港,开设各种商铺工坊之用了!可是他一个刺史,在此大灾当前,捕鱼倒也罢了,不好好赈灾,却要搞这些东西作甚?”魏征放弃继续追究徐淼杀俘之事,转而对刘子帧和常骏问道。
刘子帧再次答道:“据安定伯所言,这也乃是赈灾的手段!当下海州百姓困苦,安定伯借此机会,在海州各地兴修道路,修缮沟渠,为接下来海州兴农做好准备!
但是安定伯说仅仅如此,百姓想要富裕起来却并不可能,因为仅凭着在田里耕作,一年到头大多数百姓却充其量只能顾个温饱就算不错了,想要吃口肉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