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过之后,他皱起眉头说道:“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罢了!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如果正常情况下,在市面上,至多也就只能值个五贯钱左右!再多就不值了!
怎么?难道这块玉佩和那被你逼死的老妪有何关系不成?”
徐淼点点头:“嗯嗯!原来这块玉佩只值五贯钱呀!也不错了!那么敢问一下杨御史,在下打算把这块玉佩卖给杨御史您,只收您一百贯,您可否愿意收下这块玉佩呢?”
所有人听了徐淼这句话之后,都觉得徐淼是不是疯了,这杨御史乃是鉴玉高手,但凡是经过他鉴别的玉石,基本上没有看走眼的,他差不多说这块玉值多少钱,那就基本上没有多大出入了。
而杨御史已经明言,这块玉佩只是一块普通的玉佩,顶多只值五贯钱了不得了,徐淼却要开价五百贯卖给杨御史。
这货是不是疯了?于是不少大臣都不由自主的闪过了这个念头。
这杨御史也被徐淼问的一愣,摇头道:“老夫已经说了,这块玉佩,顶多只值五贯钱,你想要让老夫出五百贯收下这块玉佩,这又怎么可能?”
“哦!”徐淼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那好吧!既然杨御史不愿意五百贯收下这块玉佩,那么便宜点也行,您给我一百贯收了这块玉佩如何?”
众人听罢之后,都被徐淼给搞糊涂了,这心道徐淼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价值五贯的玉佩,要卖给杨御史一百贯钱?这货到底想要做什么?
杨御史顿时脸上露出了怒色,对徐淼厉声说道:“徐少监,你这是何意?老夫已经说得明白,这块玉佩只值五贯钱,你卖给我一百贯钱,老夫难道傻了吗?”
“那不行,我就想一百贯钱卖给你!你要是不收的话,你信不信我就去吊死在你家门口?”徐淼一副无赖相,拉着杨御史的袖子,一副今天你不给我一百贯钱收了这块玉佩,老子就跟你没完的样子。
“徐少监,你这是要做什么?今日你要给我等一个交代,为何要逼死那个老妪?你顾左右而言他,却纠缠杨大人,这是想要做什么?”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一脸怒色的对徐淼质问道。
徐淼斜眼看了一眼这个家伙,于是立即露出了一副笑脸,拿着这块玉佩凑到了他面前,热情的说道:“哎呀,原来是赵御史呀!好久不见!今日小弟偶得宝玉一块,刚才杨御史已经鉴赏过了!
小弟现在很是缺钱购买粮食赈济饥民,打算把这块玉佩卖掉,不知道赵御史可愿意出一百贯收了这块玉佩吗?”
这姓赵的御史一听也有点傻眼,冷哼一声道:“你这玉佩,刚才杨御史已经鉴别过了,只是一块普通玉佩罢了,顶多只值五贯钱,而你凭什么要我一百贯钱收了这块玉佩?”
徐淼听了之后,也不再搭理他,而是拿着玉佩对剩下那些弹劾他的言官们问道:“不知道诸位有谁愿意出一百贯钱,收了这块玉佩呢?”
那帮弹劾徐淼的言官们,一个个都脸臭的要死,一个个心道我们疯了吗?明知道你这破玉佩顶多只值五贯钱,我们凭什么出一百贯钱收了你的这块破玉佩?
当然没有人会站出来说愿意出一百贯钱收了徐淼手中这块破玉佩了。
徐淼连问几遍之后,李二就已经明白了徐淼的意思,但是却强憋着笑意,看着徐淼在大殿上胡闹,并未出言斥责徐淼。
魏征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过来,感觉又气又乐,心中暗骂徐淼这小子就是个泼皮,居然用这办法来对付那帮言官。
于是他冷哼一声,对徐淼斥道:“徐淼,不得胡闹!此地乃是议事的大殿,岂容你如此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