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件事情皇上早就知道了,感觉皇上不在时发生的一切皇上都一五一十的全部知道,并且一点不漏。因为是册封太子的典礼,所以仪儿肯定是来了的。
听到这个消息惊讶的看着皇上,却在皇上的眼里看到了失望,才知道原来皇上也知道了。这也是他最大的让步,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怕是直接拖出去斩首。
“怎么仪儿不愿意吗?”皇上看向仪儿,眯起眼睛,十足的警告意味。仪儿赶忙出来跪下叩谢皇上的恩赐。典礼上除了这件指婚都事情,其他的燕昭也不关心了。
典礼过后皇上派人把皇后送回去,知道燕昭有事要问自己,“说吧,朕知道你有事要问朕。”
“为什么要给仪儿指婚,瀛千渝不会对仪儿好的。”燕昭不解更是担心,皇上却一阵嗤笑,“那她做的龌龊事难道要让我们整个皇室蒙羞吗?”
“瀛家的实力不错,以这种方式联姻也不是什么坏事。”皇上也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瀛家的名声不小,全国上下几乎无论哪里几乎都有瀛水坊的铺子。
“就这样吧,你皇弟皇妹也才出生,朕要好好给皇后补补。”皇上留下这么一句就离开了,燕昭回去东宫的途中遇到了仪儿。
仪儿自然是兴奋不已,可是燕昭却为她着急,仪儿自然是看不见燕昭担心的样子了。只顾着开心自己的婚礼,瀛千渝出手也是阔绰。
十里红妆一样不少,黄金百两丝绸更是数不胜数,惹得京城内不少少女的尖叫和羡慕。仪儿风风光光都出嫁了,而他跟皇上请缨。
说慕容将军的仗还没打完自己带着三万精兵去助慕容将军一力。皇上自然是答应了,就这样他带着瀛千柳出了京城,在离京城很远都地方让他独自离开了。
从此以后瀛千柳无论是结婚生子还是做什么任何事情,都与瀛千渝无关了。楚明月撑着下巴听完了他讲的事情,“那你为什么典礼的时候带上了面具,不是不能摘掉纱布吗?”
“我自有办法,当时我并没有褪下纱布,只是在纱布外再套上一层人皮面具,再带上一个面具。毕竟人皮面具里面包裹着纱布就会变形。
所以很容易被人看出来,那么在外面再带上一个面具就没有人看得出来了。”燕昭笑着,现在的他是真的褪下了纱布,带着面具。
面具底下的面孔却是不敢让楚明月看见,“我不会嫌弃你的,也不会因为你的脸被毁了就不爱你的,所以让我看看好吗?”
不是为了好奇心,而是燕昭这样担心让她觉得燕昭很不信任自己。燕昭撇开脸,“现在更重要的不是脸坏掉了,而是会传染。”
“你要当心哦,一旦传染你就会变得跟我一样,等我恢复了我一定会摘下面具的。”燕昭摸了摸楚明月的头,楚明月只好罢手。
一个伤口燕昭都处理不了,要是在添加一个岂不是给他添乱?不过仪儿,是真的很可惜了,“瀛千渝这人我实在是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好。”
“明月,你可记得他的兄长吗?”燕昭靠在椅子上面,说到瀛千渝的兄长她就想到了那一抹白衣飘飘似仙人般美好的人。
“记得,可是这与他的兄长有什么关系呢?”他都兄长那般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他残害了他兄长的未婚妻,就在他兄长成婚的前几天。”
“为什么?”无冤无仇为什么会这样?楚明月不解燕昭也不好开口,“瀛千渝和他嫂子的关系原本并没有那么差,是因为他嫂子要嫁给他的兄长了所以瀛千渝才会这么做。”
“这样说你可听懂了?”燕昭问着,楚明月摇摇头,燕昭轻叹一声,“那就等什么时候见到了瀛千柳,你问他吧,这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那若是他欺负仪儿呢?”袖手旁观她可做不到,燕昭一个爆栗打在她的脑门上,“仪儿被欺负了我们自然是要出头的啦。”
“走吧,不早了我带你去庙会。”看着门外的天色渐渐变黑,燕昭牵着楚明月的手,扶着楚明月起身。楚明月肚里空空,拿出郎中给的药丸。
这是他改良过的汤药,因为每次吃饭之前都要喝汤药那样也吃不下多少饭,就改成了药丸,这样方便随身携带也方便服用。
看到药丸燕昭才想到自己身上的木镯,“还记得你木镯丢在哪里吗?”
“不记得了,这段日子实在是太忙了,很多东西都是等我反应过来就不见了的。”楚明月有些苦恼,那个木镯里面的药丸自己可还没有用多少。
因为走路不方便所以她整个人基本就是靠在燕昭身上走路的,感觉到手腕上一股凉凉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木镯好端端的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这是哪里来的?我不要。”知道里面是什么太珍贵了,一次自己弄丢了再送一次自己也实在承受不起,燕昭捏了捏她的脸。
“我当时怎么告诉你的?这些药丸只有这么多,没有多余的了我怎么去制作新的?”所以说这个就是她的木镯。
“你是从哪里找回来的,我都没找到。”她也找过但是找不到,最后想想自己几天走过的路都太多了或许掉在那个旮旯了自己也找不到就放弃了。
燕昭保持神秘不告诉她,她却缠着燕昭燕昭扛着她“你要是再问我就这么扛着你去庙会,庙会人那么多,嗯?”
“别,我不问了你快放我下来。”楚明月有些慌了,燕昭把她放下来,“好了,庙会就在前面不远处,走吧。”
到了庙会,的确是很盛大很精彩的一场庙会,形色各异的人们在这里闹着。有喷火的有玩水的,越过一个又一个让她想起了那次好仪儿一同去的灯会。
“玩就好好玩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拿着一张面具戴在了她脸上,她笑着问他,“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