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温柚离开你后,知道来酒吧玩了,还认识了新朋友呢,跟交际花似的。”说着,孙娅娅恶狠狠地瞪了温柚一眼。
脸上的科技含量超标,显得极不自然。
她是孙家的小姐,封景行的朋友,一个过气小明星,在孙家的时候属她欺负温柚最厉害。
后来温柚被封景行领走,她更不爽了,每次见到都要奚落一番,只有特别过分的时候,封景行才会不冷不热地阻止一下。
“我就说嘛,温柚长大了,不是什么都听你的小女孩了,你不要再管人家的闲事,人家也不会再听你的。”
封景行闷哼一声,脸色沉得不像话,“温柚,沈砚初的丑闻你没看到吗?跟他结婚,你不嫌丢人?”
他瞥了眼旁边的方霖,眼神和语气满是鄙夷,“还和丈夫的真情人坐在一起,挺想得开啊。”
收回目光,温柚紧抠着虎口处的疤痕,冷言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的事?”封景行笑出了声,咬字又冷又硬,“从小到大你能办好什么事?要不是我,你连个家都没有,趁着身份还没曝光,赶紧和沈砚初离婚,乖乖跟我回家。”
闻言,孙娅娅眉目一惊,拉着封景行的胳膊撒起娇来,“景行,她都已经嫁人了,你还管她干什么?”
“这没你的事!”封景行甩开胳膊,对着温柚沉声道,“听到没有?明天就去办离婚。”
温柚的嘴角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苦笑,心头再蒙上一层凉意。
在封景行眼里,她就像个木偶。
不配拥有悲喜,不配做任何选择,只配服从命令。
现在强迫她离婚,只是不愿失去一个百依百顺的木偶而已。
“我没想离婚,就算有一天会离,我也不会再回封先生那儿。”
她向来轻声细语,说话时会认真地看着对方眼睛,今天却冷口冷面,每个字都吐得干净利落。
封景行神情一滞,眼中揉杂了恼怒和震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疯了?”
这个时候,一直处在懵逼状态的方霖总算听懂了,对着封景行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哪冒出来的?大庭广众之下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沈砚初——”
他戛然而止。
与其费劲解释没人信,不如顺坡下驴膈应膈应这个姓封的。
眨眼间,方霖兰花指一翘,捏着嗓子,“这位大叔真是心明眼亮啊!你也觉得我和沈砚初很般配对不对?我也是这么觉得!只可惜……他心里没我……”
突然,他两手抓住温柚的胳膊,撅着嘴哭诉道:“温柚,求求你,快跟这大叔回家吧,把小初初让给我!否则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知道亲你亲你亲你!我爱得好辛苦啊!”
他嘴上嘤嘤嘤个不停,脚从桌下踢了辛陌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