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你一起,和你……你亲。”女人的声音缥缈断续,撒娇一样,又有点委屈似的,“只,只和你亲过……”
梁风反应片刻,怔住。
女人的胳膊藤蔓一样勾缠他,唇也贴上他耳朵:“一直都只想被你……”
被拥有,被占据。
被疼爱,被侵略。
——说辞有很多种,秋月却选择了最简单,也最直白的那个。
没有男人受得了自个女人这样说。
果然,梁风浑身一僵,太阳穴都突突跳了两下。
他咬紧后牙:“操!”
男人怎么说就怎么做。
他言出必行,又忍不住追问真切。
“一直,是什么时候”
秋月晃得说不出话:“什……什么”
她今夜前所未有的直白,他也不介意与她坦诚自己所有的欲念与卑劣。
“我第一次,见你,就想。”男人的停顿与动作的频率同步,“回来,也是。”
“看着你,就想……”
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全部给她。
全部给她,还觉得不够。
秋月却觉得接不住了。就快要涣散,崩坏,甚至死掉。
她想回应,想叫停,一张一合的唇却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明明什么都说不出来,声音却好大……
直到被更尖锐的铃声盖过——来自床头的座机。
人在受到惊吓时神经会骤紧。身体也是。
梁风嘶出一声,啪的在女人腰上拍一巴掌:“想弄死你男人”
“……”
秋月呜呜呓呓地说不出话来,十指尖尖掐入男人肩膀。
正想挂断聒噪的来电,男人忽然手一抬接起来。
秋月屏息,赶紧咬住嘴唇封声。
她听见助理在听筒里“喂”出两声:“秋总,您手机怎么打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