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母忍不住多看了秦浼几眼,秦浼最后一句话无疑不是在挑衅苏宛儿,她并未生气,也未出声制止,面对苏宛儿的威胁,她也很反感。
她连院长都不畏惧,还会惧怕一个副院长吗?
“你……”
苏宛儿美眸里染上怒意,看着秦浼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你从哪儿跑来的乞丐?”
乞丐?秦浼皱眉,上下打量着自己,衣服和裤子都挺干净,在火车上躺了一天一夜,又滴水未进,整个人晕乎乎,下火车时也没心情打理自己,是有些狼狈,但是,与乞丐应该不挨边吧。
秦浼杏眸中闪过精光,讥笑道:“解景琛宁愿娶我这个乞丐,也看不上你,可见你连乞丐都不如。”
秦浼恶劣的性子,解景琛是领教过,没理都要狡辩,更何况她还有理,苏宛儿该庆幸秦浼失忆了,若是以前的秦浼,发起疯来,岂是一个苏宛儿招架得住。
解母笑了,越看这个儿媳妇,越是满意。
从苏宛儿利用副院长威胁她,苏宛儿就被她踢出局了,仅存的愧疚也被苏宛儿给挥霍光了,平生解母最痛恨别人威胁。
用威胁逼她就范,简直是自寻死路。
“噗。”
站在门槛儿外的解景珏忍不住笑出声。
“你们……”
苏宛儿气愤的跺脚,指着四人指控道:“你们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爸。”
苏宛儿又跺了跺脚,怒气冲天的跑出去。
见苏宛儿走了,秦浼指尖戳了戳解景琛搂着她腰的胳膊。
“放开。”
解景琛不仅没松,反而越搂越紧,似笑非笑的看着解母。
“妈,您同事走了,您不追出去送送吗?”
解母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送什么送?她爸是副院长,我高攀不起。”
解景琛笑而不语。
秦浼斜睨一眼解母神补刀。
“前程不是靠牺牲儿子的婚姻换来的,而是靠自身的本领。”
解母看着秦浼,冷傲一笑。
“哼!
院长我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区区一个副院长。”
秦浼嘴角一抽,看着骄傲自负的解母,一时间不知该怎样接她的话。
她不了解解母,不作评判。
“解景琛,你再不松手,我的腰就要断了。”
秦浼感觉腰都要被他给勒断了,他的腰伤没好彻底,她的腰再受伤,看谁伺候他们。
这是解景琛的家,有人伺候,她呢?
想到解母对苏宛儿的承诺,嫁给解景琛,将她视为亲生女儿般宠爱,无论在哪个时代,婆婆对未过门的儿媳妇几乎都是这般承诺。
婆婆的承诺,有几个婆婆兑现过?儿子和儿媳妇发生矛盾,大多都偏帮自己的儿子。
秦浼不信什么承诺,只相信日久见人心。
解景琛松手,秦浼反应极快,往前一步,动作幅度过大,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晕倒了。
解景琛被这突状吓了一跳,急切的叫道:“秦浼。”
“她怎么了?”
解母也吓得不轻,前一秒还活龙活现的人,下一秒就倒下了,迅速蹲下身体给秦浼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