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
顾郁还想多说几句,但今天持续碰壁的顾老爷子,早已没了耐心,直接截断了他的话。
“我没有你这样丢脸的不肖子孙,还不快滚回去!”
顾郁在原地没吱声,沉默半晌才闷闷应出了一个是。
从顾老爷子跟前离开后,顾郁独自一人离开宴会厅,去往了二楼休息室,而那里萧媚早让人换走云沫,脱下西装,懒懒靠在沙发上候着了。
一推开门,萧媚正闲闲靠在沙发上朝他看过来,顾郁一愣,认输似得无奈笑笑,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扯开紧缚的领带,在萧媚对面落座,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问吧。”
萧媚视线落在他受伤还为包扎的那只手上,“手怎么回事?”
顾郁拎起那只满布血痕的手,摇了摇,“被云沫推了一下,撞上玻璃碎片,就这样了。”
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听上去就像在闲聊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一样。
“你和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是她自己想要知道的,又不怪我。”
萧媚看着他,面无表情,顾郁被盯了没出一分钟,认输了,撇撇嘴,皱着眉头接着开口。
“行了,别总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就是了。”
“刚才你带着萧芙走以后,云沫一路追着我出来,拦着我问,为什么要那样对她,说她有多喜欢我,多离不开我,后来我实在被她吵烦了,就和她说了两句玩笑话,谁知道她就被吓得失控了,这就是全部情况。
”
萧媚敢笃定,他那两句玩笑话绝对不寻常,但看顾郁那装无辜的样子,想必也是不会再实话实说了。
萧媚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按下房间的内线电话,就找来了医生先给他包扎,自己则抽身想再去安置云沫的房间了解了解情况。
然而她一出休息室的门,萧秣叫去处理事物的孙秘书就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她了。
“大小姐,萧先生想见你。”
。。。。。。
萧媚一路跟着孙秘书到了萧秣书房外,孙秘书敲开放房门就独自先离开了。
萧媚推门进去,满目的红木,书架,书桌,还有书桌上正莹莹裹着暖黄色灯芯的雕花古式台灯,书房内的每一件摆设都颇具古味,空气中甚至还淡淡飘散着幽幽的紫檀香气,使人恍惚疑心是踏错了时空。
萧秣背手立在落地窗前,影子落在夕阳里,萧媚回神,抬步走近,“父亲,您叫我?”
“嗯,叫你过来是想问你些事情。”萧秣说着,目光始终停在窗外,“你和顾家那位小少爷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