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潜趁她松了力道挣脱出来,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
塞弥侧过脸,她的表情有点奇怪,迷茫之余还有些扭曲。
“真哭啦?”郁潜脑袋凑过去。
塞弥吸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转变成极度恼怒,似乎觉得很丢脸,嘴角抽了抽:“滚蛋,我他妈控制不了我自己。”
看她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
郁潜尝试和她沟通:“你两天前就来过教廷了?来找塞琪雅?”
“明知故问。”塞弥额角的血流到了眼睛里,将整个眼白都染红,显得有些狰狞,她抹了把血,“你不是来找她的?”
郁潜翻了个白眼,半真半假地说:“当然不是,我在档案室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文件了,你他妈把电脑都砸坏了,我都没来得及备份这些数据。”
“骗人。”塞弥看了她一会,说,“刚才她就在这。”
她们之间是有什么奇怪的感应吗?人形定位?
“找个人带路有什么问题吗?”郁潜掏出储物戒里的枯荣花扔进塞弥怀里,“其实是有人让我来教廷把这种花带回去,据说是安神的。”
“不过现在看起来你比较需要,给你了。”
馥郁的花香短暂的冲淡了血腥气。
“滴滴滴——”
档案室突然亮起红光。
“检测入侵!正在集结安保人员!”
一串报警声接连响起。
?
故意的吧?
刚才打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响?卡点?
塞弥往外看了眼:“既然你选择和她站在一边,那我们就是敌人。”
“不对。”郁潜纠正,“我们是雇佣关系,我是老板,你是员工。”
塞弥冷笑了一下:“那我的报酬呢?”说完没有继续浪费时间等郁潜的回答,而是赶在安保来之前飞快离开了现场。
郁潜看着满地断裂的木板和书页,也干脆地从窗口翻了出去,连门都懒得走。
她步履匆匆地穿过长廊,莹白的光缓缓治愈伤口。
顺带用了一下刚学会的清洁术将身上的血清理干净,可惜的是衣服上几条破了的口子没法恢复如初。
回到教堂,塞琪雅安静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