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空不甘:“司马风叶,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
“朕是与你相处二十载的弟弟!姐弟情份至深,你不能这么对朕!”
“是吗?那真是本宫的不是了,二十载都没有把你这颗狼心焐热!司马长空,你心里怎么想,有没有把本宫当姐姐,你自己心知肚明,本宫今日到这里来并不是来和你扯嘴皮子的,痛快点儿,你是自己写退位诏书,还是本宫帮你?”
司马长空咬牙:“你当真要扶持那个流落民间,连国事为何都不知晓的民夫!”
风叶怔了怔,此刻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还撒过这么一个谎。
“当日不过本宫随口一说罢了,只是想告诉你,本宫随时能换了你这个皇帝。”她巧笑嫣然,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些话当回事。
但她这个意思,倒是让司马长空的心思又活络了些:“你这话的意思是,并没有什么民间皇子?”
“是啊。”
司马长空大笑:“也就是说,先皇唯一的子嗣就是朕!”
“没错。”她点点头,却是又道:“话说,你不是一直不赞同本宫杀了那些个觊觎皇位的人,口口声声喊着本宫太恶毒,怎么如今听说先皇膝下已无其他皇嗣,你如此高兴啊?”
司马长空高兴的神情一僵。
是啊,他一直口口声声不屑她的狠毒。
可刚刚,他实实在在因为没有其他皇嗣而高兴。
“看来,皇弟也并不是自己口中所言那般善良!”
“不,朕和你,是不一样的!”他抛开心中的思绪,语气坚定,没有其他皇嗣,似乎让他又重新找回了自信。
没有了先前那几分慌张,现在的他,更多的是有恃无恐。
“笑话,本宫若是与你一般,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口中一套背地里一套,虚伪又恶心,却还叫嚣着正义,伪君子就罢了,偏偏还自诩正义,只怕是个正常人都不屑与你一般。”
她说这话,司马长空明显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嫌弃。
她嫌弃他?厌恶他?他哪里有她说的那般不堪!
司马长空涨红了脸,刚想再说什么,却听她道:“看样子你是不愿意写,那就本宫帮你吧!”
她招了招手,周谨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司马长空警惕的后退一步:“你并没有继位人选,朕就是写了诏书,你也没用。”
“没用?”她轻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司马长空,一字一句道:“谁说这皇位,只有男子能坐?”
“你什么意思?”他话出口,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瞪大了眼,眸中满是惊讶:“历来就没有女子继位的。。。。。。。。。。。。”
风叶递给周谨一个眼色,司马长空话还没说完就见周谨冲过来。
他会这么服软?
当然不会!
在战场上待了几年,司马长空从来就不是软柿子。
这御书房已经被围死了,想要出去,只有控制住司马风叶。
心念一动,司马长空动了起来。
周谨不是学武的,在庄上的一身蛮力显然敌不过司马长空,其余两个宦官更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收拾完三人,他便朝那红裙女人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