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两百多号人,这些人没有一过来就动手,只是嚣张无比地将济仁堂包围起来,一副连苍蝇都不放走的姿态。
等到将济仁堂完全围住,守住济仁堂门口的黑衣保镖们朝两边分开,露出一条空道,紧接着一群人走上来。
走在最前面的人是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袭宽松的银色唐装,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面相跟凃白枫非常相似。
中年男子身边跟着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青年,青年穿着黑背心和短裤,肩膀上纹着一条黑龙黑虎,走路大摇大摆,一副老子最能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姿态。
“这么晚了,医馆已经关门,如果诸位是来看病的,等明天吧。”钟岂默淡然说道。
“你就是钟岂默?”
唐装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钟岂默,迅速从头到脚的打量了钟岂默。
虽然气质不错,但终究太年轻。
自己儿子凃白枫也太废物了点,带着两个保镖都不是钟岂默的对手,最后让他这个当爹的不得不亲自出面。
“小子,我们凃总问你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见钟岂默没有回应,魁梧男子上前一步,宛如铁塔,气势汹汹地对钟岂默呵斥出声。
钟岂默没有理会叫嚣的魁梧男子,看向了唐装男子:“凃白枫是你的种?”
“小子你他妈算哪根葱!我们赵少的大名也是你能乱喊乱叫的!”魁梧男子指点着钟岂默道。
周围的黑衣保镖们脸上纷纷露出戏谑笑容,觉得钟岂默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以为自己是谁?
凃少可是千江银行少东家,凃少的大名岂是他一个小诊所里的小医生能够直呼出口的?
“阿牛,暂时别冲动。”
唐装男子摆摆手,然后转过目光,看向了钟岂默:“你说的没错,凃白枫是我的种,我是凃白枫的爹,我叫凃正山。今晚蓝桥酒店里的事情我已经了解过,对我们凃家来说,这种事根本就不算事,所以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我现在过来,只做一件事,带我儿凃白枫回家。”
“当然,如果陈家觉得吃亏,凃家可以给陈家一笔钱,我儿凃白枫还可以娶陈欣然为妻。”
他明知道钟岂默和陈欣然是夫妻,还说让凃白枫娶陈欣然为妻,这是落钟岂默脸面。
“小子你他妈听到没有,我们凃总不追究你的责任,你还不赶紧谢谢我们凃总,然后毕恭毕敬地把我们凃少请出来。”阿牛呵斥出声。
钟岂默冷笑开口:“难怪凃白枫这么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上梁不正下梁歪。”
做错事的人是凃家,凃家有什么资格说不追究责任?
“钟岂默,我劝你有些话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有些事最好想清楚了再做。”凃正山冷冷开口:“凃家不是你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能够叫板的。”
今晚的事发生的太突然,凃正山还没有调查到更多有关钟岂默的资料,只知道他是陈家的上门女婿。
而陈家跟凃家相比,天壤之别。
更何况是陈家的一个上门女婿。
黑衣保镖们闻言脸上纷纷露出不屑和鄙夷神情,钟岂默敢动凃白枫,他们还以为钟岂默有什么厉害来头,原来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真是废物他妈给废物开门,废物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