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岂默脸色淡然,正要说话时,凃白枫的一个狐朋狗友带着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男子推开众人走了过来。
面色严肃的中年男子寒声道:
“怎么回事?”
“谁敢在名盛国际的拍卖会上闹事?”
“凃白枫的朋友把名盛国际的刘主管找来了,这下事情闹大了啊,有人要遭殃了。”
“名盛国际在通江的背景极大,背靠墨氏集团,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芙兰总裁这个身份没什么份量,但凃白枫还有一个身份,他是千江银行的少东家。”
“相比之下,这个钟岂默毫无跟脚,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众多宾客议论纷纷。
陈东儒等人都面露冷笑,真正管事的人来了,肯定会要钟岂默好看的,他们满怀期待地观望着。
“刘主管,我是凃白枫,千江银行就是我家开的。”
“我是来从参加你们名盛国际下午场的珠宝原石拍卖会的,是你们的贵宾。”
凃白枫退后一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钟岂默:
“这个人没有请柬,私自偷入拍卖会场,还打了我和我的保镖,我要求你们名盛国际打断他的双手双脚,然后将他丢出去。”
其实凃白枫根本不用自我介绍一番,他的狐朋狗友已经替他介绍了一番,而且刘主管本来就听说过凃白枫的纨绔大名。
“是,凃少。”
刘主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恭敬,随后他转过目光,看向了钟岂默:
“如果是名盛国际邀请的贵客,都有一份我们名盛国际发出去的请柬,这位先生,现在请你出示一下请柬。”
“我们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陈欣然面露不满:“凭什么因为他一句话,我们就要出示请柬?”
刘主管脸色淡然:
“因为凃少是芙兰集团总裁,是千江银行的少东家,他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他的脸就是请柬。”
“至于小姐你身边这位先生,还请恕我眼拙,我真没有看出来他是哪位有名有姓的豪门大少?”
“而且这次拍卖会的所有贵宾请柬都是我亲自用毛笔写的,我不记得给他这样的人写过请柬。”
“他叫钟岂默,就是一个窝囊废。”
凃白枫冷哼出声:“他不可能有进入拍卖会的资格。”
“东儒大伯,娟芳婶婶,是你们邀请我们一家来参加拍卖会的……”
陈欣然看向了陈东儒和杜娟芳,希望他们能够站出来替钟岂默作证,毕竟是陈东儒亲自邀请他们一家人过来的。
不等陈欣然把话说完,陈东儒摇头道:“欣然侄女,我们是邀请了你们,但没有邀请他啊。”
话音落下,陈欣然心中一惊,他们的确没有请柬,而是凭请柬附带的几张邀请券入场的。
而邀请券已经在入场时被收走,此刻大伯陈东儒一家不站出来证明,凭她和钟岂默确实没有办法说明这件事。
陈一鸣嘴角露出戏谑和得意笑容,他站出来一句话就可以证明这件事,但他就是要钟岂默好看,这时候怎么可能站出来给钟岂默解围。
他指点着钟岂默,对刘主管道:“我可以证明,他没有请柬,他就是偷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