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嘉锋看着照片,沉默许久,突然开口:
“我想起来了。”
“我见过这张照片。”
“这件事的原因恐怕在我身上。”
“两个月前,一次执行任务时,我是自己开车的,当时遇到一个送葬队伍,因为我车速太快,把整个送葬队伍吓得掉进了路边的水沟里。”
“但当时任务非常紧急,实在是分身乏术,我就打开车窗,留了点钱给他们,算是表示歉意。”
“之后找来的建墙工人,也确实有一个人看着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现在想来,那个人是送葬队伍中的一员,应该是死者的小辈。”
侯父冷静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满:“虽然错在我们,但对方大可以找我们理论赔偿,使这种阴招,实在是过分。”
“侯老哥。”
南觅丹摇头笑道:“你儿子是通江警署总督长,一般人哪敢到你家来理论?”
侯父哑口无言,唯有苦笑。
“死者为大。”
钟岂默解释道:
“冲撞了送葬队伍,还不诚心道歉,对方当然会有怨气。”
侯嘉锋脸上露出后悔神情,早知会闹成这样,当时再怎么着急,他也下车给对方好好道个歉。
他上前一步,紧紧握住钟岂默的手,满脸诚恳:“钟大师钟神医,我已经知道错了,但事已至此,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对方对你的怨气是一切的根源,想要恢复如常,就要想办法化解对方的怨气。”
钟岂默指了指纸钱等物:“在这些东西上滴一滴你的血。”
侯嘉锋连忙咬破手指,在纸钱、孝衣、遗像上各滴一滴鲜血。
钟岂默拿起纸钱等物,口中念念有词:
“老人家,冲撞你的人已经知错,而且他母亲也代他受到了莫大的折磨,你的怨气也该消一消了。”
说完他看向了侯嘉锋:“侯督,你来把这些东西点着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