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字画在我这摊子上放了快有两年时间,如果真的另有乾坤,我会不知道?过往的古玩高手会看不出?”
“怎么?”
钟岂默转过目光,挑衅地看了一眼胖中年老板:“老板这是不相信这幅字画另有乾坤?”
“我当然不相信!”
胖中年老板脸上满是自信: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才碰过多少古玩?”
“我经手的古玩,比你小子吃过的饭粒都多。我都看不出来,你小子能看出来,那就奇了怪了。”
他敢这么自信,一是自己经营古玩店,确实有点经验和眼光,也确实没有看出来这幅字画藏有什么乾坤。
其二便是孟育藏孟教授也说这幅字画没有什么不凡,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副后人临摹颜真卿的赝品。
“小伙子,我们这么多人,还有孟教授,都看不出这幅字画有什么另藏乾坤,你却看出来了,难道你的眼光比我们和孟教授加起来还要厉害?”
“就是。就是。”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好高骛远,眼高手低,没什么真本事真能耐,偏偏又喜欢哗众取宠。”
“到最后啊,只会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取其辱。”
“太可笑了,你一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竟敢说让我们开开眼,真是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和勇气?”
众人冷嘲热讽。
钟岂默没有理会众人,目光依旧挑衅地看着胖中年老板:“既然老板不相信,我们打个赌。”
“如果这幅画真的内藏乾坤,就请老板退还我爸买玉石的四十万。”
“如果这幅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再付老板四十万。”
“怎么样?”
“敢不敢赌?”
“敢!”
“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