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的态度不算恶劣,苏织只是安静的看着她说。
江容龄看着眼前安静得近乎有些乖巧的女孩儿,微笑着,轻轻伸手摸了摸她白皙柔软的脸颊。
“孩子,我并不是讨厌你。”
“但是,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临星他不会一直留在娱乐圈,夏家偌大基业也不能只靠他大哥一人。”
“至多再过五年,他便会回归家族企业,这是他与家中的约定。”
“所以,身为她的妻子,你未来要面对的事情会很多,也会很复杂。”
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温暖柔软的触感,苏织眼睫微颤。
江容龄继续道:“同时,作为她的妻子,你要学习的东西也会有很多,行差踏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你刚才走来的辛苦,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开始。”
“百无一用的花瓶、娇软附庸的菟丝花,夏家不需要这样的存在。”
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再如来时那般步行。
苏织懒懒的靠在车窗边,看着宅院风景迅速闪过。
原来是有车的,她心下好笑的想。
虽然不是来逼她离婚的,但那却是比离婚更为恐怖的东西。
不是做不到,但一辈子都要这样,太累了。
虽然一开始就有准备,但苏织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清晰的感受到,她和夏先生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回到龙庭那一刻,她连卧室都懒得去,便疲软的靠在了主栋客厅的沙发上睡去。
“她这是咋了?”
两个小时后,夏迟一脸颓丧的回来,看到沙发上躺着的脸颊苍白的女人瞬间,他微微蹙起了眉。
“少爷不用担心,太太只是累着了。”
“谁担心她了?”夏迟冷脸呛道。
裴管家没说话,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一下,心下默默叹气。
毕竟,看小炮仗从作天作地作空气,到对人家关心而不自知,亦或是自我欺骗,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她干了啥被累成这个鬼样子?”夏迟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到。
裴管家嘴角的笑差点儿没压住,轻咳一声后,才正色道:“太太刚才,回了趟老宅。”
夏迟闻言,原本颓丧慵懒的表情散去了几分,变得复杂起来。
不是吧,爷爷奶奶真对她出手了?
虽然他对这个女人无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