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在哪里听说过,毛发越旺盛的男人,在那方面精力就越强。
我强迫自己回避视线,孟辞晏已将拖鞋取下。
我伸手去拿,他攥着拖鞋的手却加重了力道,还往回缩了一下,好在我站得稳,才不至于撞到他身上。
“你松手啊!”我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不成想他却也正在垂眸,聚拢的眸光看得我很不安宁。
片刻才松开了手,“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你可以睡一觉。”
他转身离开,我也的确有补觉的打算,于是我立马锁上了房门。
尽管很困,可钻进被窝时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刚孟辞晏攥着拖鞋,与我推拉的动作。
半天也没想明白,于是我将手机开机,向花姐请教。
我没什么朋友,重生前和重生后都没有,花姐是唯一一个跟我年纪相仿,也算聊得来的人。
不成想当我抹去姓名,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将来龙去脉原封不动叙述时,花姐很直白地来了句。
“你朋友多大?这还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就是求艹!”
我一愣,未曾见过如此直白又粗暴的言语。
她可真不把我当外人!
接着她又化身福尔摩斯,跟我好一通分析。
“酒店的清洁工永远不会把拖鞋放在那么高的地方,男人伸手时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截小腹,是最好的暗示!”
我喉头一紧,不再回复。
倘若花姐知道当事人是我和孟辞晏,她定不会这样想。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记不清了。
反正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本想出去拿瓶水来喝,外头忽然有人敲门!
我想重新回房已然来不及,这套房大,孟辞晏穿着浴袍,也没看见我出来,直接上前将门打开。
几乎是同一时刻,我连忙钻进身旁的窗帘!
“辞晏,我给瑶瑶打了电话,她没接,我不敢一个人睡觉。”我听见苏季秋的声音。
她可真会撒谎!
我就没接到她打来的电话,甚至连一条短信也没有!
孟辞晏关上门,应该是让她进来了。
我忽然开始后悔,为何不厚着脸皮主动联系苏季秋和她同住,或是态度强硬一点,直接去隔壁招待所。
我身后的窗户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