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想你的。”
夏植的眼里好像有光,靳哲就沉在了这光里。
当意识到这两人眼里除去对方已经容不下任何时,左太阳站了起来,从两人的中间穿了过去。
“借过,不好意思,我着急去吐一下。”
好好好。
在左太阳的预想之中,靳哲看到夏植应当有一套颇为失控的表现。比如,惊讶的将嘴巴张成难看的“O”型啦,激动的哭到流鼻涕啦,手舞足蹈或是语无伦次啦……
他本想着在一旁偷偷拍下靳哲这些夸张的表情,做上几张表情包,然后连续给靳哲发一个月,作为这家伙成天怼自己的一点儿小小惩罚,这下好,左太阳偷偷用手机录了一段视频,可他却悲伤的发现,这短短一分钟的视频里,靳哲望向夏植时每一帧的表情,都甜腻的叫人羡慕。
哎,恶作剧没成,却成月老了,想干点儿缺德事可真难。
左太阳适时离场后,夏植半欠着身子,向着靳哲伸出了一只手,做着邀请的动作。
“你不会是想请我跳舞吧?”靳哲的表情终于有了些戏剧性,可惜左太阳没看到。
“嗯……跳健身操还行,跳舞我不会。”夏植真诚道。
靳哲不知道夏植想要做什么,但听到不是要请他跳舞,靳哲还是自然的将手放在了夏植的手心里。
夏植的笑带上了些狡黠,一点点握住了那只有些发凉的手。
“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还会乖乖伸出手,哥,你的警惕性这么低,当心被别的坏人拐走啊。”
“哦?那请问你这位坏人是要做什么呢?”
夏植只是笑却没有回答,引着他,一点点隐进了倒垂的帘后。
此时两人隔着一道透不过光的绒布帘,靳哲的手还握在夏植的手里,他知道帘子的那一边是谁,可心跳还是克制不住的开始加速,像是等待着盖头被挑开的新娘。
这顶层的空气,还真稀薄啊……
就这样伫立了几秒,靳哲终于挪了步子,只是略微向前倾了一下,紧接着被帘后的人突然的拉进了怀里。
“夏植……?”
“哥。”
他的小狗总是句句都有回应。
帘子并不是贴墙而落,与墙面间且存着近两米的空隙,零零散散藏着些备用的桌椅。
以及一对情难自抑的人儿。
夏植浑身刺挠的感觉持续了几乎二十四小时,这下,终于挠到了那一处发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