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韵尚且有如此志向,而她这段时间一直浑浑噩噩度日算什么?
然而,与袁韵而言,有些道理显然是说不通了,周敞也只能摇摇头,转身离开。
刚一出院门,袁韵的乳母孙嬷嬷就一脸担忧地带着下仆一股脑钻去寝殿,探看袁韵。
景姑姑则始终站在院外另一侧,以目光询。
周敞走过去,苦笑摇头对景姑姑:“姑姑不必担心,她是聪明人,一时半刻该不会大闹的。”
只要袁韵始终有当皇后的梦,就绝对不会拆奕王的台。
这可算是周敞今日唯一能确定之事。
景姑姑却还在痴痴地问:“王爷都谈了什么?这王妃到底还年轻,有些事情还是得慢慢来。”
“各人有各人的执着,勉强不得。”周敞又是苦笑。
这也是她刚刚想到的。
袁韵要什么,是再明确不过。
倒是她怎地糊涂了,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之后,周敞还是回了书房,但再不独自期期艾艾,而是请了钟与过来。
先是将奕王这边能想到的生意,比如四味药铺、杏花坊的药铺,南方开张的药铺以及收容所、孤儿院,加上修建水坝的事情等等都向钟与询问了一遍。
钟与自然对答如流,一一汇报。
周敞将奕王的事情都安排妥当,送走钟与。
再将她先前打算、正在打算、未来打算的也都在心中盘算上一遭。
然后义无反顾也是实在没得选地又下了一遍决心。
无论怎么选,“位面直播带货”事业都还得继续。
这段日子是她荒废了光阴。
奕王如何,她已经管不了,但凭随顺而为。
而元亓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无论怎样,元亓才是她的初心。
她还是要向着她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