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没了。”
“说话还不抵狗放屁呢。”欧阳倩噘着嘴说道,“这些车轱辘话用你说?本小仙女的IQ足足比你高了一倍——”
黄粱皱眉说道:“太夸张了吧。”
“——我能想不到你说的那些?哼,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说不出来。”欧阳倩翻了个白眼,“回家收拾收拾准备去世吧。”
“太过分了吧。”
欧阳倩厌恶的挥了挥手。“滚,一边凉快去,别分散我注意力!”
“。。。。。。。”
黄粱被欧阳倩赶出了自己的家。
无处可去,黄粱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兜风。不知不觉间,他开车来到了西城街派出所的附近。
去见见金广柱吧。
黄粱把车停在了公共停车位上,迈步走进了西城街派出所。徐聪没有在值班,索性当班的年轻警官认识黄粱,经过必要的手续后,黄粱在拘留室中见到了金广柱。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关押,金广柱的精神十分萎靡,他用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抬头看向黄粱的时候,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这名拜访者。
“度日如年,哈?”黄粱说。
“你TM——”
“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别做出不理智的行为。首先,你根本伤不到我,你只会让自己受伤;其次,如果你想再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来,用你的拳头向我发泄怒火吧。”黄粱说,“至于我会不会自卫还手,你自己掂量着办。”
金广柱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的坐下。他执拗的盯着墙壁,不去看黄粱。
黄粱随口问道:“住的还舒服吗?”
金广柱用杀人的目光瞪着墙壁上的一块污渍。“你说呢?!特别舒服,你TM怎么不进来住一晚上?”
“我之前经常住。”黄粱说,“当我还是一名警察的时候。”
“你TM诓我?你TM不是警察?”金广柱猛地转过头,怒不可遏的瞪着黄粱。
“我什么时候亲口对你说过我是警察了?”黄粱反问道,“是你自己脑子有问题,心里有鬼,所以才看谁都像是来抓你的经常。”
金广柱愤怒得头发根根竖立。“我TM——”
“你是把母亲放在裤兜里了吗?句句话不离她老人家。”黄粱讥讽道,“她老人家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就是为了让你干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就是为了让你把她老人家时常挂在嘴边?辱人母者,其母亦受辱。”
注视着金广柱气的身子直发抖,黄粱原本阴郁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以为我。”乐意看见你这张贼眉鼠眼啊?”黄粱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吗?徐若丹死了。”
“死了?”
黄粱面色阴沉的点点头。“死了。”
“咋死的?”
“撞死的。”
“出车祸了?”
黄粱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