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脸面被打了,好歹是从九国中的胜出者,默不作声,有点说不过去,如今这般气势汹汹的来,不过是想找回点场子,若是真的敢动圣人山,这不得给商国送上一份大礼?说不定秦国也因为如此而起死回生。”
“所以今天的结果也显而易见,唐军的水师在圣人山绕一圈,耀武扬威一下,让你我这等百姓知道,他唐国,或者她皇后也不是好惹的,要是真的闹掰,那咱们就鱼死网破。”
随着一些人这么分析,一些还忧心忡忡的人,顿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好像那个人说的确实是真呢个里,那皇后不会蠢到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不会真的为了那“一个巴掌”而放弃了她好不容易拉扯起来的国家。
于是乎,一些人纷纷拿出酒水来,给自己压压惊,前段时间晒得嘎嘣脆的花生也倒了出来,闭上的窗户也打开了一点,像看戏一般,看着湖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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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山那边也看到了停泊在湖面的船舶,山中的四圣,除了去了秦国的苟一,三人都聚在了圣人居那里。
样式简约的木式亭子中,三人看着桌子上那封信,信中的内容他们在两天前就已经知晓。
“唉。”一个垂暮老人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语气之中一点也不是在为湖上的大军所担忧。“好久没听见小言羽的声音了,搞得老头子我精神头都没了多少,昨夜还在梦里看见至圣先师在向我招手来者,让我去与他探讨一下学问。”
“嗯,山里最近安静了不少。”另一个老头子也合着眼睛说道,或许不是他合上的,是眼皮松垮到已经抬不上去的程度了。“老朽都觉得自己躺进棺材里了。”
“那你可多得出来走走,你的那些个学生都离开圣人山了,也不要照顾你的下人,万一哪天魂有四方了,都没人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也不是什么伤感的事。”那个老头像看透了一切,风轻云淡。
“今日让您两老过来,不是来听您们家长里短的。”庄山主在一旁悠悠开口说道,虽然此时体内还有伤,到脸上已然看不出什么。
山主对两老的语气还是挺尊敬的,毕竟他们也曾经是庄山主的前辈,而且学问也一点不比庄山主差。
“你是山主,你来决定,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两个老家伙都没意见。”
“嗯。”另一个老头也点了点头,他们的语气和神情不是敷衍。“我们两个老头子就不随你下山了,腿脚不便,万一让人家等急了,可不是我们圣人山的待客之道。”
庄山主沉默了只会而,起身,随后便两袖清风的走出院子,在院子那低矮的门扉处,回身看着亭子中的两位老人,问了一个问题。
“那一趟离山,做错了吗?”
两个老头子文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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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隙,好了没有,这么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怕了?”武寇在船上不耐烦的说道。
驹隙看着自己的手下几乎都登上了大小船只,没好气地说道:“心急的是你,你看你的脚,都快我的甲板给跺穿窿了。”
“贻误军机,这可是大罪,小心我参你一本。”武寇冷声说道。
“哟嚯,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驹隙吆喝一声。“你现在就是一个马夫,马夫就该有马夫的样,少给我指手画脚的。”
驹隙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的人打了一个手势,然后继续喝武寇说道:“等会你就老老实实的看着,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大爷我可不想给你擦屁股。”
“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一样。”武寇说了一句。
驹隙也不在意,然后扭头看着武寇身边的端木箐箐:“端木女侠,你可把他看好了,如果必要,下手一定要果决,省得瞎操心。”
驹隙一边说着,还一边此话可一个手势,意思是把人给弄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