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彭飞叹息一声,趁着视线转移,悄然离去。
证据就在眼前,记者们也没话说,只得可劲的拍照。
李鸿飞脸上皱纹堆到一起,有些难看,却是微笑,打趣道:“吕先生,今儿可是赚翻了吧!”
吕凤箫呵呵一笑,“不太亏。”
遮天委实不易啊!
没有多年积下的这份香火情,谁卖他账?
不过说来,吕凤箫确实是赚得盆满钵满了,周志发当天便亲自送了珍惜古董三件,外加五十年珍藏版女儿红十大坛,上门拜谢。
吕凤箫就是再愁女人,也够喝到馒头回来了。
只是辛苦了姜丫头,又是抬酒,又是埋酒的,吕凤箫摇晃着藤椅,转玉壶,喝小酒,悠哉悠哉,一点没有帮她忙的意思。
彭飞火锅店后,回到苏芬所在的火锅店,一醉到深夜。
苏芬调了几杯酒,却再也没有忘忧。
直到彭家的人来接走少爷后,苏芬收起他们留下的一沓钱,然后给自己调了一杯忘忧,喝着酒,她走出了酒吧。
幽深的巷子里,一道曼妙的身影,传说在黑暗中。
过道两旁,每隔几米,便有或是一两个,或是三五个穿着褴褛的男人,拾阶而睡。
曼妙身影路过之时,总会弯腰,留下三五张钞票,纵横交错的巷子走到尽头时,她正好两手空空。
苏芬抿嘴一笑,“馒头说的,希望每个穷困潦倒的人一觉醒来都能吃上热乎乎的馒头,希望每个人都能吃着馒头遇到生命中的那个贵人,从此不再无处安歇!”
一场小三风波之后,吕凤箫并未就此安歇。
清晨睁眼,会有一根桂花枝只刺咽喉,失手后,那固执的丫头也不气馁,要么埋头理药,要么勤恳练剑,多做事,少说话,这样的人不多了。
夜里清凉,那个白天高冷霸道的女总裁,总会在夜深时从房间里传出些令人想入非非的动听声音,两三个小时后,那个穿着睡衣,名叫南衣,却似北裳的九钱姑娘,依旧会偷偷摸摸的躬着身子,压低脚步,玉手捂住阴森之处,在厕所里清洗一番之后,回到房间,埋上被子,嗔道:“再做一回……”
每当这时,吕凤箫只是躲在房间里,笑叹一声:“九钱九了!”
周颦儿因为上次中毒事件,李白夜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夸奖了一番,她如何不惧病魔,如何烧水熬药,劳苦功高。
这一头大帽子口下来,周颦儿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老师见了都还得问她声好,学校霸王花城要与她做姐妹,却又总是笑嘻嘻道:“颦儿妹妹,听说你认识那个救我们的神医,引荐给我认识认识呗!”
周颦儿俏皮的冷哼一声,“没门。”
这周周五,放学的前一节课,她就接到王大妈的电话,“颦儿,快回来,多看看吕凤箫去。”
周颦儿皱眉道:“妈,你是不是发烧了,把脑子烧坏了?又要我去找吕凤箫拿药?”
“拿药还用你去吗?赶紧的,放学了就给我回来。”王大妈没好气的道。
周颦儿无奈道:“妈,我周末有约呢?”
有约?
王大妈一听,可急了。
“约什么约,赶紧的,给我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