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乔伊曾受傅非渊要挟,将南音骗去哈特,南音无路可走,逃亡雪山。
当时南音夫妻表示没对哈特下手是对黎乔伊最大的仁慈。
“她心中有愧,应该是想通过捐款,让你原谅她。”男人抚弄着南音的一缕发丝,“别理她。”
南音鼻间微酸,被朋友出被的滋味并不好受,“嗯。”
“南音,今晚的红色礼服很衬你。”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南音的小下巴,“以后多穿些艳色的衣服,给我看。”
“给我看”三个字,男人咬得格外重。
南音拍开陆予寒的手,“祖国国旗的颜色。”
陆予寒从洛国营救出来的元首们依次返回各自的国家。
摩国老国王也脱离了危险,转入普通病房。
南音抽空去看了下老国王,便对雅各布说道,“你可以带老国王回国了。”
老国王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王位传给了小儿子雅各布。
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这次事件里,那些屈服于天神组织的国家元首或国王们,则经历了一场灾难。
陆予寒暗中联系了那些国家的高层和王室其他成员,或者让他们推选了新的总统,或者是让其他王室成员登上了王位。
傅非渊忙碌一场,最后得到的只是些没有实权的元首罢了。
更尴尬的是那些投降的元首们,他们人在洛国皇宫,加上被各自的国家以叛国罪驱逐,根本回不了家。
傅非渊听到这一消息时,坐在洛国皇宫的高位之上,怒火攻心得摔了手边的精美茶具后,人也跟着气晕了过去。
待到所有物资到位,陆予寒整兵准备出发,端木渲却闹到了他办公室里。
“表哥,我买好了机票,可是怎么劝端木处长走,他都不肯跟我回S洲。
我没拦住,还让他闹过来了。”温慎屿为难的跟陆予寒解释。
陆予寒面色冷凝的看向一脸怒容的青年,朝温慎屿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我单独和他谈谈。”
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关上,端木渲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眉宇间尽是桀骜,质问道,“将军让我回S洲,是想一直压着我,到底是怕我抢了你寒枭的风头,还是怕让南音看到我的优秀?”
男人一身蓝色军装,姿态冷傲的坐在黑色皮椅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冷到了冰点,看得端木渲心头莫名微颤。
“端木渲,敢在我面前这么狂傲的,你是第一个。”
男人放下交叠在另一条腿上的长腿,凛然起身。
“放心,就算我给你机会表现,南音心中最优秀的那个人依旧是她的丈夫。”
“你……”端木渲气得握紧了拳头,“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去F洲战场?”
“去S洲,帮助他们组建军队,是华国高层的意思。”
“你别哪我说这些,华国高层的意思还不是你的意思?”
端木渲抬起一只手,恶狠狠的指着陆予寒。
两个男人针锋相对,房间里的气压似乎凝固了一般。
陆予寒疾言厉色的吼道,“端木渲,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带着脑子,不要感情用事?”
臭小子真不让他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