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妮莎冷笑了一下,她有过野外露营的经验,这点小事,难不了她。
况且,她与秦雪吟可以顺着这条路走回去。
“走吧!”
顾西城有了一丝慵懒的语调。
绕过360度的环山路,一个村庄扑入眼帘。
越走越近时,只见房屋,不见任何人,也听不见狗吠鸡鸣。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一种诡异的感觉扑面而来。
“顾先生,这里有什么遗迹吗?”瓦妮莎问道。
“这里是一个迷,你们两个美人儿会造就这里的传说。”顾西城望着秦雪吟和瓦妮莎,唇边的微笑犹如罂栗花一般迷人。
他戴上的墨镜,令你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
“什么意思?”瓦妮莎问道。
“忘了对你们说,我带你们到沣洊村来玩,更忘了对你们说,来之前打一针防瘟针!”温情与无情并存的笑容,令人寒胆!
他轻轻摘下墨镜,他的眼瞳暗生了冰雪般的冷凝。
“什么?我的天啊,沣洊村,顾先生,别开玩笑了,我们走吧,我回去给秦小姐赔个礼道个歉,是我误会了她,当时也只是一时气急,临时安排了她的一个工作而已,她并没有来,根本就没有伤害到她。”瓦妮莎急速的说着。
“你们现在落脚的地方,知道是什么地方吗?”顾西城唇边的优雅一直未散去。
“是山顶的一块空地啊!”秦雪吟眼神闪着一丝不解。
“这块是日军焚烧哪些沣洊村患上瘟疫人的地方,地上还残留着他们的遗灰和冤魂!”
“啊!”秦雪吟一连跳了几下,瓦妮莎也退到山崖旁,细碎的石子挟着灰尘滚动而下。
“顾先生,你什么意思啊!我有得罪你的地方吗?”瓦妮莎叫嚣着,声音歇斯底里。
秦雪吟虽然很怕,但是看到他冷漠超酷的范儿,却有种情愫,一种与他在一起,无人能比的幸福感。
“瓦妮莎小姐,秦雪吟小姐,你们的身上或许已感染上病毒,我是对外宣布一下,你们的情况,送到隔离室隔离半年,还是你们从此记住,内心善良,不要枉害着别人?”话语轻淡,却令人不寒而栗。
瓦妮莎知道,这是顾西城替秦瑶报复自己,没有想到,一个劲地对自己说误会,说抱歉的温柔小姐,内心是这样的邪恶,竟然要顾西城置自己于死地!
只是这样的死,却没有一粒子弹来得痛快。
“顾先生,我还年轻,我不想就这样死去,我从此记住自己该怎么做了,我都懂了。”瓦妮莎痛哭了起来,“你放我回去!”
瓦妮莎仰天痛哭起来,这个村患上瘟疫后,会痛苦而死,全身没有一块好肌肤,那样的惨状,她曾目睹过。
她曾想让秦瑶到这个村调究,也染上这种病,没有想到,她比自己先下手了。
好狠毒的女人!瓦妮莎暗自骂着,她号陶大哭着,希望自己得博得顾西城的同情。
“都怪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扰乱秦小姐在机场接我,就不会引起我与她之间的误会。都怪你,为什么你满身的恨意造成的后果,却由我来承担,我想该死的应该是你!”瓦妮莎伸出曲张的双手,恨不得双手紧紧撕破秦雪吟的脸皮。
“你,你别,你这样,我们不是好好的吗?”秦雪吟看到脸容完全扭曲成一个巫婆的脸,双眼疑惑惊恐。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可能已感染着这里瘟疫,半年内会被隔离,一年内会痛苦而死,见不到亲人和朋友,连阳光也见不到,那是比地狱还要痛苦黑暗的地方,死时,全身皮肤溃烂而亡,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
瓦妮莎面目狰狞的逼近正吓得蹲在地上的秦雪吟。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错也没有对你做?你却这样狠毒?明明是二小姐让我不再见到你,明明是她的错在先,你为什么要罚我?”
秦雪吟默默地流下泪,看似温柔平和的二小姐,却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居然那么隐藏自己的恨,笑容满面的说她早上五点起床,就像叮嘱她出去旅行一样。
“是是非非,我暂且不论,我要你们,从此以后,不要再惹事生非,不然……”顾西城双手抬起,一手握住枪,另一手托着,极帅的姿态和全神贯注的秒间,一只白色的鸟儿应声而下,顾西城枪管里冒出淡淡的白烟。
他嬉笑的望成吓得血色全无的两个女人。
他从来不同女人斗,但是他今天决竟一定毫不手软,他再不制止,秦瑶一定会被这两女人暗算到死亡。
他知道一个男人为女人,同女人斗,算不上英雄好汉,只能算是一个小男人,此刻,他却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瓦妮莎和秦雪吟看到一只鸟从天空中,挂着满身的鲜血,坠地而下。
“顾先生,你的教诲,我牢记心上,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