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臭男人在打什么玄机?
虽然身子不能动弹,可她真切地看清了玉流觞眼中那一抹玩味。阴冷的,轻漫的,残酷的,复杂地让她心头发虚,后背腾地起了一层热汗。
沈长梨后知后觉地感到是不是又被萧衍利用了?她就像一块肥肉,夹在一个狼一个虎之间,成了二者角力的砝码。
“喂,放手!腰都断了。”一离开皇城司的视线,她就扭头瞪着萧衍发狠。
萧衍一把将她从自己怀里推出老远。
那个嫌弃劲,让沈长梨忍不住磨了磨牙,真是个‘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可恶的家伙!
“你与玉流觞是不是上辈子结了仇,水火不能容,一见面就恨不得捅对方一刀子那种?”
反正他俩看对方的眼神,不管是冷的,硬的,柔的,漫不经心的,意味深长的,唯独没有善意。
就如同一山不能容二虎。他二人同样都是强悍之人,都是从不轻易向别人低头。若不能惺惺相惜,就是惺惺相杀。
“你错了!”萧衍幽幽一声,“本王先前与他还真是有过过命的交情,视为知己。”
沈长梨一挑眉。
“后来呢?你俩因爱生恨,知已变仇敌?究竟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大事,让你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萧衍目光一寒。
讲真,她并不是真想知道他的秘密,只是吧!好奇心重了点。
“明白了。”沈长梨瞄着他冷气森森的脸,故意幽幽一默。
“怨不得玉流觞对爷又是暗中造势,又是当面献画的,原来他是若即若离地表达欲求不满。爷,你要不要回心转意重新接受他?”
萧衍身子一僵,眼神冷嗖嗖的,“闭嘴!”
“哟,急眼了!”沈长梨笑的恣意,“爷,其实你俩挺般配的。那种感情吧!也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究竟你俩是谁先放弃的呢!”
她不怕死地调侃,气的萧衍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爷叫你闭嘴!”
沈长梨哧哧笑着,见他真急了,未免池鱼遭殃,决定不逗他了。
直接环抱着后颈,毫没形象地往锦垫上一靠,将自己摊在他面前,完全当他是无害的纸老虎。
“抱歉啊!我忘了,兴许你更中意的是他那个美若天仙的妹子!可惜呀!人家攀了高枝,甩了你,成了人人羡慕的太子妃。”
萧衍正头痛似揉着脑袋,听到她的话,锋利的冷眸抬起,刺她一声。
“发什么疯?酸得牙都掉了。怎么,羡慕她了?你也想甩了爷,再攀上个皇亲国戚?”
沈长梨能屈能伸,立马服软。
“爷不就是皇亲国戚吗?还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男子,我已经走在人生巅峰,还需再攀别人吗?我一定会牢牢地抱住爷的大腿。”
说完,她一个翻身,果断地抱住了萧衍的大腿。
萧衍身子一僵,目露骇然地盯着小女子毫无羞耻地抱着自己的大腿。
他脸色一黑,瞬间将她拎起,异常嫌弃地就将她重重地甩到一旁的锦垫上。
“给爷老实点,动不动就抱男人的大腿,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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