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呈不解,“什么左拥右抱的。”
温眠没好气地说:“我只是喝酒了,但我没瞎,吵架归吵架,我喝酒买醉是一回事,你在会所找女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江淮呈双眼微眯,脑海里面的片段快速掠过。
什么时候他找女人了?
怕不是酒喝多了,看人都重影了。
“行了,都站不稳了还想着吵架。”江淮呈闷闷不乐地说。
温眠一愣,甩开江淮呈的手,“你看!你都没有辩解,说明你就是找了,你还不承认。”
语调中带着哭腔,江淮呈一瞬间心慌。
“你,你别哭。”江淮呈生硬地斥责,“你不能哭。”
温眠被江淮呈的声音吓到了,硬生生地憋着口气,怒瞪着江淮呈。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温眠敢怒不敢言,嘀嘀咕咕地骂:“早知道你这么笨,我就不该教。”
“不对,都会找人陪了,教个鬼。”
这声音……真以为自己听不见吗。
江淮呈呼出一口气,抚了抚额。
温眠骂舒服了,抬头瞪了一眼江淮呈,猛地转头朝着前面走去。
从今天开始远离恋爱脑,远离直男。
江淮呈见状默默地跟在后面。
头顶星空氤氲,一片雾色深沉,路过他们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江淮呈眼中却只有温眠一人。
温眠停下脚步,转过头。
江淮呈眼神闪躲片刻,望着温眠,问:“不走了?”
“车在哪儿。”
“不是不坐吗?”江淮呈薄唇轻抿,眼底浮现一丝笑意。
温眠咳嗽一声,尴尬地说:“反正顺路,我很穷,省点钱。”
江淮呈走上前推了推温眠的背,风轻云淡地说:“太假了,下次换个借口。”
坐上车的时候,温眠稍微放松下来了,系上安全带就撇到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江淮呈扭头看了眼昏昏欲睡的温眠,随后摇下车窗透了口气。
内饰灯微微亮着,宛转悠扬的音乐往复缠绕在上空。m。
温眠舒服地动了动身子,江淮呈看了温眠一样,放在手刹上的手缩了缩。
片刻后启动。
车开了很慢,江淮呈怕把她吵醒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温眠在车上他就会不自觉得配合她。
可能是对他之前试探行为的愧疚,或者是因为越了合同边界的补充。
现在面对温眠,他做不到绝对的冷血。
走向她是唯一的选择。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