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碰过的肌肤泛起一层厌恶的鸡皮疙瘩,饶朔心烦气躁,站起身。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再换几个。”
下人领命,又为饶朔送来更多俊男美女,男子上至青年,下至##,女子更是种类繁多,有风情万种、浓妆艳抹的,也有娇小可爱、清冷出尘的。
结果饶朔一个都没看上。
别说对他们起反应了,就是被他们碰一下都觉得恶心。
本想着好好发泄一番,可惜事与愿违,最终饶朔离开大浴池,跑到院子里练武,把宫墙打坏了三面。
他原本那座寝宫在和晏泠的对决中就毁于一旦了,重新建起来的这座又岌岌可危,侍卫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劝饶朔。
“东副首领大概是生病了。”
巡夜的侍卫们凑在一起小声嘀咕。
“咱们副首领身体杠杠的,哪像生病啊!”
“但是副首领确实比以前更暴躁了,而且他还把那些俊男美女都赶走了,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
“该不会……他那方面不行了吧?”
“那可是要命的大病啊!”
“别乱说,咱们副首领这症状我听说过,这叫相思病。”
话音刚落,饶朔高大威猛的身影像鬼似的出现在了这几个嚼舌根的侍卫身后。
后来,再也没有人在宫里见过这几个人了。
艳阳高照,风沙漫天,每呼吸一口都像吃进嘴里满满的沙子。
羌砾带着寒秋离开了圣日堡,穿沙漠而行。
他们二人这次没有骑马,而是骑着骆驼。
寒秋在前,羌砾在后,两人同乘一只骆驼。
直到现在寒秋都不明白,羌砾为何不让饶朔给他们准备两只骆驼,饶朔又不是没有。
起初羌砾给寒秋的理由是寒秋不懂怎么骑骆驼,他可以教他。
但是,两个成年男子挤在一只骆驼的双。峰之间,实在太过狭窄拥挤,也很不舒服。
寒秋可以确定,他自己一个人骑骆驼,一定比和羌砾一起骑效果要好。
“当心哦,骆驼虽然走的慢,但发起飙来比烈马还要恐怖呢!”羌砾一边说,两只环着寒秋腰的手越来越不老实。
一开始寒秋怕羌砾被他挤下去,觉得让羌砾搂着他的腰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羌砾的手不仅在他的腰间摸索,时不时地还会不经意地摩擦他的臀部,这种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让寒秋感觉不妥。
“羌砾兄,你的手……”寒秋脸颊微微发烫。
“我的手怎么了?”正在摸寒秋屁股的羌砾举起手来,“我这是在做研究……”
“做研究?”寒秋纳闷,“研究什么?”
“研究你的屁股为什么这么翘还这么有弹性?”
寒秋:……
“我这可是很认真在研究,从小我就有个梦想,希望自己能有个弹性十足的翘臀。”羌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