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戏弄我,想看我求你的样子。”
“亦或是想白嫖后不给钱?”
沙哑刺耳的声音里,说不出的讥讽。
接着,姜夭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将衣袍随手甩到一旁,身体有气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双膝跪地,刻意掐着嗓子:“你是想盼着我求饶?”
“盼着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在你面前摇尾乞怜?”
“还是想看我边求饶边折磨我?”
“以前我就是这么跪着求来这儿的每一个人,可是我表现的越惊慌越卑微,他们就越兴奋!”
“我大声喊着不要,放过我,不要过来。。。。。。。。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满是凄厉。
笑声停顿,她死死地盯着楚牧,一句一顿:“你知道吗?我越叫他们就越兴奋。”,边说还边用手比划。
“脸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可我身上的伤。。。。。。。。。。”
姜夭嘴唇颤动,接着发出一声凄惨而微弱的淡笑,这声音仿佛是从她内心深处挤出来似的,带着无尽的麻木和挣扎。
随着时间的推移,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指着身上身下,没有一块儿好肉,沙哑道。
“这些全是被他们折磨出来的,第一个在我身上刻下这些伤口的就是那个待我如父的师尊!”
她张开嘴,伤口狰狞到骇人的弧度,咆哮出声。“你满意了吗?”
“说啊。。。。。。。。你到底想让我如何向你求饶?”
“是这样跪着,还是想躺着边折磨我边看我求饶!”
“不管你想怎样,我都满足你,但一颗灵石绝对不能少。”
“我告诉你,想白嫖,门儿都没有。”
见楚牧依旧面无表情,姜夭面若癫狂的使劲儿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说话呀。。。。。。”。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轻微的“簌簌”声,被她丢掉的衣袍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
楚牧没有回应,而是细心的把衣袍给她穿好,这才满脸认真的盯着她:“你恨吗?”
“我可以帮你!”
姜夭神情呆滞,僵硬的转动脖颈,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衣袍,麻木空洞的瞳孔泛出了一丝光亮。
十年来,来这儿的每一个人都从未这么对待过她,给过她应有的尊重,都是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完全没有把她当过人。
过了半晌。。。。。。。。。
她才缓过神来,木纳的抬起头,脸色恍惚的看着楚牧,摇了摇头:“你。。。你。。。你快走吧。”
“你帮不了我。。。。。你帮不了我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声音呢喃,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陈述事实。
楚牧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再次问道:“你告诉我一句心里话我就走。”
“心里话?”,沙哑刺耳的声音显得有些疑惑。
“你恨吗?”
姜夭的身形明显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双唇紧抿,最终没有让那股情绪化作言语说出口,仅是颤颤巍巍地低下头,逃避似的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快走吧!”她难听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丝哀求,同时不断用眼神向楚牧示意离开。
楚牧凝视着她这一系列的反应,站起身来,嘴角缓缓咧开:“这就够了。”
“只要你心里还有恨,我就可以帮你。”
“但条件就是,你的命,以后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