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澈从小就怕痒,小时候,母亲给她洗澡她都咯咯笑个不停,如今略带温暖的指尖在腰间轻轻划过。
她不由得拽紧床单,脸埋在枕头里,极力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就在她即将忍耐不住时,指尖终于离开,取代的是冰冰凉凉的膏药贴,一阵清凉刺激的她不自觉动了动。
“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挺舒服的。”
“那我继续了?”
“嗯。”
卧槽?!这两人,朗朗乾坤,光天化不是,月黑风高!女女独处一室,行此不端之事!没看出来,宋知居然是上面那个?!
正准备敲门的夏枳惊掉下巴!杭澈一阵闷哼,很难不让人产生遐想。
杭澈侧过脸,正巧看着门外,木门下面有一道五六厘米高的缝隙,一双拖鞋被她看得清清楚楚,“夏枳?是你吗?”
宋知回头,门应声而开,腰间的卫衣被拉了下去。
“她腰受了伤。”宋知心情不大好,语气也闷闷的。
夏枳看着杭澈扶着腰心里更想入非非了,“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弄的啊?”
杭澈穿了鞋,蹬了一脚,下了地,“早上上课的时候。”
“严重吗?怎么都没听你说。”夏枳这回是真的关心地问。
杭澈:“不严重。”
宋知:“挺严重的。”
两人同时回答。
第三人眉头一挑,看着两人,“到底。。。严重不严重?”
宋知变戏法一样从书包拿出一大袋开心果,三人拿了椅子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农村的夜晚天如漆布,星星像散落的碎钻忽明忽暗,远处一只狗叫了一声,很有乡野气息,此刻吹着小风,心旷神怡,好不自在。
但很快就有接二连三的狗跟着吠起来,闹了好一阵才消停。
夏枳啧了一声,嫌弃地问,“诶,你说其他狗叫什么?”
“可能不叫,不合群吧。”杭澈悠悠地回。
宋知心里微微颤动,侧头看她,月光下杭澈眼眸清亮,抬头看着漫天繁星。
夏枳刚准备问宋知拿坚果,就看见自己的朋友这副痴痴模样,心里咯噔,该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吧?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第一次见到杭澈真人的时候,也没出息得脸红心跳了一会,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会像少女时代那么疯狂。
电影里谪仙般的人现在穿着卫衣,随便散着头发,双手插在身前的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