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澈好几次蹲下来和舒悦说过话,自然也是看到了的,这也更加坚定了她的推测,“我只是用这种方法会让她有个念想。”她有些无奈,“这比我们劝多少句都是管用的。”
沈莘直起身子恍然大悟,“搞了半天,你在装神弄鬼啊!”
“算卦怎么能叫装神弄鬼?”舒媚装腔作势地批评道,“不轻易地否定所有未知,也是一种谦卑。”
这句话是她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些讲究,她家还供着关二爷呢,小时候她曾有一次对着父亲顶嘴说他迷信,父亲脸色大变,立刻压着她给关二爷磕了好几个响头,还看着她往自己的床头,木板敲了三下。
不过一想到父亲的口头禅,舒媚立刻闭了嘴,晦气。
鲍萍萍满意地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疑惑她补充道,“我知道在中医里面有一种治疗的方法叫做祝由,好像就是一种精神疗法,利用患者的心理暗示来治病。”
“你是学中医的吗?怎么又知道了?”沈莘忘不了昨晚那碗地锦草红糖水的味道,想到就要作呕。
鲍萍萍阴阳怪气道,“昨晚才说,没事啊多读书少蹦迪。”
沈莘表示不服,“我读书少,但我不迷信也不会被骗好吗?”
“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走出这座大山,我们不能因为见过了外面的世界,就指责她的无知和狭隘,这不公平。”宋知纠正道,“用她可以接受的方式解决问题,才是真的对她好。”
舒媚往后一靠,“总归,一会吃了段阿姨的早午饭,这次团建之旅就圆满完成啦!”
沈莘突然起身,“哪里圆满了啊!姐姐们,我们的车坏了啊!车坏了怎么回北京啊?”
“坐我的就好了,杭澈宋知舒媚你们三个和我一起回去。”鲍萍萍随手指了指刚才说到的几个人,“沈老板和你的员工们一辆就好了。”
沈莘眼睛精明地转了一圈笑得十分谄媚,“那这么多不好意思,还麻烦你。”
舒媚斜睨了她一眼,“我看你好意思得很。”
大家看了看时间也才十点多,童年和小八更是到现在还没起床,沈莘打着电话叫着拖车救援,鲍萍萍和舒媚抓着一把瓜子在院门口检查车辆。
杭澈看了看厨房对身旁的宋知说,“我和段阿姨聊会,你上楼再休息一会?”
“不休息了,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吧,不是吃完饭就回北京吗?”
“也可以,我聊完就上去。”
宋知冲杭澈点了点头转身上了楼梯。
段阿姨见杭澈进来的时候忙放下手里的锅铲轰她出去,“厨房油烟太大了,丫头去外面等昂。”
杭澈抿了抿嘴,“阿姨……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