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羌砾的记忆如果说还有人能解,那个人一定是绯雪。
云殊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相信绯雪,但在他眼里,他的首领确实无所不能。
连起死回生这种事,都办得到。
既然凭他一己之力帮不上寒秋的忙,那他就该求助于能够帮忙的人。
所以他决定去誉国找绯雪。
饶朔自然跟着他,像个跟屁虫似的赶也赶不走。
“云殊,你别以为绯雪就能唤醒我弟的记忆,找绯雪不如去醉灵宗找那个叫晏澄的。”
“我可以帮你把那个晏澄抓起来。”
“所以你别动不动就要去找绯雪好不好?”
饶朔在自己耳畔聒噪,云殊揉了揉耳朵,“所以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绯雪呢?”
“当然是因为我吃醋啊!”饶朔回答的理直气壮。
云殊立即垂眸,一抹淡淡的红晕染上面颊。
二人并排而行,云殊骑马的速度倒是放缓了一些。
察觉到饶朔始终扭头看着他,目视前方的云殊不禁别开脸,试图躲避饶朔火热的视线。
“你不好好看着前面的路,当心从马上摔下来。”云殊提醒道。
“可是路又没有你好看。”饶朔随口说道。
“你……”云殊扭头瞪了饶朔一眼,只见饶朔纵身一跃跳到了他的马背上,从身后搂着他。
察觉到怀中的身子一僵,饶朔不由蹙眉,“云殊,咱俩可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在怕我?”
“谁跟你老夫老妻!”云殊本想逃开,想跳到饶朔的那匹马上,却被饶朔单手环住腰肢。
“你想往哪跑啊?你以为你逃的掉?”
“饶朔!”
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饶朔就对他动手动脚,云殊恼羞成怒,想跟饶朔打却又打不过。
饶朔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撩开他乌黑的长发,将一个火热的吻印在了他的雪颈上。
云殊身子一颤,回手想给饶朔一掌,结果手腕又被饶朔抓住。
光是抓着饶朔还不满足,还在他的手腕和手背上来回啃咬舔舐。
“你属狗的吗!”云殊抗议。
“你以前也没少咬我啊!”饶朔反驳。
感觉身体在饶朔的舔舐下变得瘫软,云殊很无奈地依偎在饶朔的怀里。
他觉得自己好没用。
明明体内已经没了纵欢草,为何身体总是禁不住饶朔挑逗。
“云殊,除了我,绝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到你现在的表情。”
饶朔滚烫的呼吸扑在耳畔。
云殊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
“因为太诱人了。”饶朔的吻又落到了他的雪颈上。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云殊抱怨。
两人依偎在同一匹马上,走在树林间,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倒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