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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云殊体内没了纵欢草,饶朔的心底就莫名被恐慌与焦躁反复冲刷,按捺不住。
他必须找到云殊,向云殊也是向他自己证明,云殊还是属于他的。
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晨曦将窗棂照耀得泛起暖意,饶朔意识到他该走了。
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光明正大地抢走云殊,只能像昨晚那样偷偷摸摸。
饶朔轻抚云殊的脸颊,摸得到云殊下巴上硬硬的胡茬。
这种一觉醒来云殊就在自己身边的感觉让饶朔有种说不出的安心,甚至是幸福。
在被他用纵欢草调教之前,云殊也是个练家子。
与精心保养的歌姬侍妾相比,云殊的肌肤摸起来不够滑嫩,但饶朔却爱不释手。
光摸云殊的脸显然无法满足他,于是他的手继续向下。
怀中的身体因此变得僵硬,可饶朔不会罢手。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偷情?”
饶朔脸色铁青,笑容却是洋洋自得,云殊叹了口气,淡淡回了句:“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现在的他也摆脱不掉饶朔的纠缠与欺辱,只能像个玩具一般任由饶朔摆布。
“云殊……”
怀中本已降下热度的身体再度慢慢热起来,饶朔内心的依依不舍难以言表。
“如果……如果你肯跟我回去……我为你修一座宫殿好不好?”
云殊眼帘一抬,诧异地看向饶朔。
饶朔这话是什么意思?
映入眼帘的饶朔的眼睛,与他的声音一样难得融化成一摊温柔的水,可除了加剧云殊的疑惑,没有让云殊察觉出其他含义。
“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仅为换个地方囚禁我,有意义么?”
云殊的反问让饶朔原本高昂的情绪一下子跌入谷底。
“切,不识抬举。”他咋舌,恨不得收回自己方才的话。
在北原,适宜修葺宫殿的土地十分有限,因此皇亲国戚都没资格修建宫殿,饶朔说要为云殊建一座新宫殿,是莫大的殊荣,可云殊却拿他的好心当驴肝肺。
“你不会真以为找到那个花无眠就能摆脱纵欢草,逃离我吧?”
面对饶朔的质问,云殊默认。
“哈!”饶朔气笑了,用力抓住云殊的肩膀。
这肩膀,捏在他的手心里是那么纤瘦、脆弱。
“我告诉你,就算你找到那个花无眠,就算他真有办法祛除你体内的纵欢草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会杀了花无眠,永远断了你的念想!”
天大亮,已经到了众人约好出发的时间。
绯雪敲了两下门,“云殊,你还没起吗?”
在得到回应之前,他擅自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