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邪佞的笑容,饶朔饶有兴致地观察绯雪的反应。
要知道再毒的毒都是有药可解的,但纵欢草没有。
它本质并非毒药,却比毒药恐怖得多。
在饶朔看来,人就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生物。
中原有话叫做“食色性也”。
身体发自本能的欲求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纵欢草就是能无限放大这种欲求的毒药。
只要纵欢草进入体内,就会勾起那股原始的邪念,并且身体会对第一个进入它的人上瘾。
这种生理上的反应就跟吃饭睡觉一样任你如何想抵抗都无济于事。
所以但凡对纵欢草有些了解的,都是谈其色变。
毕竟一旦你中了纵欢草,不是你发泄一次就能解决问题的。
你的身体会自然而然地需要更多的纵欢草,然后发泄的更加放肆。
最终对纵欢草的依赖会使人变成情欲的奴隶。
为求一棵纵欢草,为求一次欲望的施舍,什么都愿意做。
当初饶朔在对云殊使用纵欢草时完全没想过云殊还能保持清醒两年之久。
他为了撬开云殊的嘴,无所不用其极,在使用纵欢草后,他本以为云殊即便第一次没有臣服,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很快,云殊就会对他和盘托出关于绯雪的一切,然后沦为一个情欲的奴隶,人尽可夫。
身为北原首领的长子,身为北原东部的领袖,饶朔临幸过的男女不计其数。
有下属送给他的美人,有青楼小倌馆的头牌,有战败国的俘虏等等。
其中不乏一开始故作清高最后乖乖对他俯首称臣的,也有主动搔首弄姿勾引他的,清纯的,成熟的,可爱的,性感的……饶朔认为自己睡人无数,对云殊的兴趣维持不了多久。
喜新厌旧,人之常情。
然而,云殊在他临幸过的人里面,是唯一伤过他的。
这一点,饶朔始终记得。
他的额头被云殊撞破过,他的手脚和舌头都被云殊咬出血过,如果不是云殊的身体日渐渴望纵欢草和他的爱。抚,他都要忍不住怀疑他们这里特有的纵欢草是不是药效过期了。
自从有了云殊,饶朔便不再碰其他人。
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必要。
那些人和中了纵欢草的云殊比起来太过乏味,饶朔兴趣缺缺。
施虐和玩弄也要选择对象的,而云殊是目前为止让他觉得最有意思的一个。
饶朔本以为容貌谈不上艳绝天下的云殊,他尝过几次应该就腻了,他还曾假装威胁过云殊,要把云殊送到他的军营里,犒赏全军将士。
他是云殊第一次喝下纵欢草后第一个侵犯云殊的人,所以云殊的身体只有他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