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发烧,有些头晕。”
“你在冷库里被关了那么久,发烧很正常,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千万不能某些人为所欲为一,知道吗?”
慕朵顿时脸红。
这丫头平时就美的惊人,虽然现在在病中,却有另一种柔弱美,让人想保护的冲动。
从心理学角度说,这种娇滴滴的小丫头最对沈劲那种有大男子主义的家伙胃口。
难怪沈劲那狗把持不住,抱着人家又亲又啃。
周琦八卦的问:“小美女你和老沈是怎么认识的?”
这医生和沈劲的关系显然不一般,慕朵看了眼沈劲:“我抢了沈先生的车,就这样认识了。”
周琦顿时错愕,又觉得好笑,这两人竟然是抢车认识的,有意思。
“那你和他在一起,有没有感觉到代沟啊什么的?他这个人平时是不是特别严肃?”
“还没把完?”沈劲突然冷冷地开口,阴恻恻地盯着周琦把脉的手。
周琦戏也看得差不多了,收回手一本正经的道:“她没多大问题,不过身体还没恢复,建议还是要多休息,不能有剧烈运动。”
最后两句话,他咬字说的非常暧昧。
慕朵脸更红了,沈劲冷冷地甩了他一个字:“滚。”
周琦嘱咐慕朵好好休息,有事就按床铃,听话的滚了。
很快,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劲走到桌边,打开潭川送来的早餐,从里面端了一碗粥,回到床边坐下,舀了一勺喂她:“吃饭。”
慕朵摇头:“我没胃口。”
“你在生病,没胃口也必须吃一些。”
神经低沉的声音有些强势。
慕朵只好张嘴,小口小口的喝着。
“沈先生,那个周龙以后会不会再找周子扬的麻烦?”
沈劲幽深的眼眸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她:“你不担心他找你的麻烦,却担心他找你朋友老公的麻烦?”
慕朵撇了撇嘴:“我跟他又没什么仇,要找我麻烦的人是宴玲,不是他。”
“她不会找你麻烦了。”
沈劲说道。
慕朵愣了下,眼神疑惑,却见沈静表情淡淡的,心里顿时明白,他一定是做了什么。
慕朵突然很好奇,沈劲这么冷漠的性格,竟然和宴玲有那么深的羁绊。
她忍不住问:“沈先生,你和宴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劲微微眯眸,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她,没有讲话。
慕朵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到了他不喜欢的问题,便道:“如果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我14岁时没有生活在沈家,在外面流浪,街上流浪的人都是有地盘的,我经常和他们发生冲突,打架是家常便饭的事。”
“后来宴玲无意间遇到我,就把我捡了回去,推荐给了她父亲,他父亲发现我有打拳的天份,把我送到他们家的地下拳场,在那里度过了几年。”
“后来他的父母带我去外地打拳击比赛,没想到走到半路发生了车祸,他们坐在前面,双双遇难,只有我幸存活了下来。”
“她的父母去世后,宴家就不行了,宴玲的丈夫本来就是为了宴家的权势才娶她,宴家一垮,她丈夫很快对她家暴,我接到电话去找她,和她丈夫起了争执动手了,第二天就听说他死了。”
“宴玲向警方投案,去坐了几年牢,从监狱里出来后,她的性格大变。”
慕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