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斯辰看过来,傅晚似完全崩溃般身体一软倒在了沙发上,她哭的无声,更怕裴斯辰了……
从前,就算裴斯辰将她拷在床上欺负……也只会掠夺她的身体。他从未打过自己一下,尽管欲望到深处也不曾有过!
可现在……他这样野蛮这样粗鲁,对女人也毫不客气!
一瞬间,偌大的平层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傅晚所在的沙发前,他胸膛滴下来泳池的水,落在傅晚的太阳穴上。
这一秒,裴斯辰捏紧了傅晚的后颈,将她拉起后逼她与自己对视。
“你以为、我刚想做什么?”裴斯辰用手背肆意摸她尽是泪水的脸颊,“从前那么天真连手都不舍得伸到我面前,现在怎么什么都懂了?”
“你不可以对我说那些荤话……”傅晚眼眶通红的看着裴斯辰,“你要顾忌我们的关系!”
“她刚才没做的事、”裴斯辰捏着傅晚的下巴使她凑得自己很近,他捏着她的耳垂继续道,“由小晚帮我,好不好?”
裴斯辰不仅要说荤话,还要办荤事!
可下一秒——
傅晚身子直接软了下来,水灵灵的就倒在了裴斯辰怀里!
晕了!
被!吓!晕!了!
“从前不禁弄,现在不禁吓——”
裴斯辰将傅晚紧紧抱在怀里,似想将她揉化,他眼神又锋利转为难有的柔和。
“小晚……我何曾那般作践过你。”他声音似花开至荼靡,“我也会心疼。我宁愿折磨自己。”
裴斯辰不知有多少个药效在他体内作乱的夜,见傅晚安静的睡颜,他不舍打扰也不舍她再哭……只能独自吞噬苦果,使自己深陷痛苦之中——
话音落下,裴斯辰抱着傅晚走出了房间。
“叫医生过来,她低血糖。”
“是,裴少。”
——
同样的夜。
时今棠从浴室出来时,萧京野已经睡着了。她见此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低头看着手中的血色佛珠。
刚才在车上……萧京野动作之间压了她的长发,便掠下佛珠给她绑了头发。
这佛珠里面的绳子那天被萧京野扯断了,温之景将之全部找齐后很快让人复原交还给了萧京野。
时今棠的手指落在了佛珠下的绳子上,迟疑了几秒后起身找到了特制的丝线,试图重编一根与之相配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