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怎样了?”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情况还好,没我想的严重,只是饮了不干净的水。”
“那我们为何无事?”江霖发现了,病的人不是这一伙人中身体最差的,若说是谁,理应老人小孩先有问题的。
秦湘暖当然知其缘由,其他人饮的都是她换过的清泉水,倒也不是她区别对待,众人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做饭时的水也是她弄得。
他们随身水壶中的水,秦湘暖不便替换,也幸得只饮了这一点儿,不然会病得更重。
这自然不能同江霖讲,“或许是因他们吃了不该吃的。”
江霖不这般认为,以防官差中有人作梗,他特意将暗卫安排与其同吃同住,盯着对方的任何举动,出事之后,他便一一问过了,不会是吃的问题。
“好了。”秦广也看出了一些苗头,出声打断江霖的深究。
秦广还有更思虑的事情,“暖暖,我曾听闻有一种病为霍乱,患了病的人,也是这般上吐下泻,这种病极为恐怖,传播甚广,虽说我们此刻无碍,但……”
“爹,放心,我亦知此病,他们不是,即便真的是我也有对策。”秦湘暖已在众人不曾察觉之时,做了霍乱弧菌的检测,结果已出,不可能是霍乱。
“那便好。”秦广放心了,他害怕真是此病,让秦家人都在另一个帐篷中,不要出来,此时得了保证,便去传好消息去了。
江霖觉得这父女二人的相处,有些不同于寻常人家,秦广一个见过世面的将军,对秦湘暖也可谓是言听计从,一些事还会找其商议。
未免,太过颠倒了一些,他有记得秦湘暖在流放前,并未出过京城,再怎么见经识经,也不该能令将军这般。
暗流对秦湘暖的猜疑,早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地被秦湘暖打消了,即便结果是好的,过程也让秦湘暖烦恼了许多。
江霖的猜疑让秦湘暖更加头疼,心中暗暗吐槽,“就不能活得简单蠢笨一些吗?多么的快乐,看看秦枫那个二哼,从来不会烦恼此事。”
“江世子,你若是不放心,我先给你些药,你察觉不对了,便食用了,应当很快会好的。”秦湘暖展开标准的微笑,如此建议道。
江霖瞧着她的笑,莫名有些不顺眼,同一人的笑容,同样的眉眼,映出来的意味却全然不同,他喜欢她肆无忌惮的笑意,而不是此时想要掩饰什么的虚假。
心下有些不满,竟有些委屈地指责,“你诳了我。”
“啊?”秦湘暖没理解江霖跨越到了哪里,她连忙回想,从帐中出来后,她的用词哪里错了吗?
想了几遍,都是没有,是以虚心请教,“江世子,你……”
“鄙姓江,名为霖。”笑容刺眼,声音也刺耳了。
秦湘暖莫名,但瞄了江霖一眼又一眼,低下都,刚还在想让他向秦枫学学,此时竟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