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好穿上衣服,她特意在镜子前面好好整理了自己一番,将长发编了个辫子,看起来清纯可爱。
多日不见,他看起来更精神奕奕,英俊脱俗,下身是条黑色休闲裤,上身是浅灰色毛衣,外面披了一件长度及膝的黑色大衣,举手投足之间,都透出尊贵的气息,风姿卓然。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大多时候都衣冠楚楚,潇洒不凡,让人无端生出敬畏之感。
她坐到他旁边的位置,看了看餐桌上的营养早餐,拿起面前的吐司,捂了捂了空空如了的肚子,张口就想咬。
他放下报纸:“慢着。”
手里的吐司已经送到嘴边,被人硬生生叫住,她清秀的眉微蹙,可怜地嘟着嘴巴:“能不能吃了再说,我肚子好饿,昨晚……”‘运动量’太大,消耗了身上所有的体能,现在见到食物,巴不得把它们统统吃进去。
她知道,他出差五天,她惹出那么多事情,他回来肯定会找她算账的,昨天晚上的疯狂索要,就是他惩罚的方式之一,幸好她从小因为逃债而把身体素质锻练得还可以,要不然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霍连城会说话的眼睛蕴含着暧昧的笑意:“看你的样子,对于我的昨晚的表现,好像不太满足啊,请问是不是欲求不”
若桐刚好端着一锅清粥出来,方可晴把手里的吐司塞到了他的嘴巴里,若桐吃了一惊,可晴小姐这个粗暴劲……难道不怕少爷抽她么?
她把身子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你辛苦了,多吃点,补充补充体力。”
霍连城没有要生气的意思,他将吐司塞到了方可晴的嘴巴里:“留给你吧,吃货。”
若桐见到他们俩个乐也融融的相处,嘴角带着笑容,放下粥,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这粥熬了好久,请少爷和可晴小姐趁热吃,凉了不好。”
方可晴端起粥就呷了一口,连霍连城和若桐同时想开声阻止都来不及。
她差点把碗都扔了,像小狗一样伸出粉红小舌头:“好烫!”被烫成大舌头了。
霍连城连忙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吩咐若桐:“去拿冰块。”
方可晴烫得快出流出泪儿来,拿手当成扇,拨着恨不得多换些凉气来。
“急性子,喝粥也能烫到舌头,为什么那么不省心?我才离开几天?你差点就再也见不着我了。”他责备地拍打一下她的圆翘的屁股,言语间无不带着宠溺。
方可晴觉得,既然已经把舌头给烫了,干脆就来一条苦肉计吧。
搂住他的脖子,把脸靠到他的肩膀上,说话含糊不清:“人家也不愿意这样……我何止跳楼,还差点吐血身亡了。”
霍连城心里有点疼,当天他听肖克说她中了“步伤情”,严重到吐血昏迷,他几乎要抑止不住自己想回来看她的心。
好不容易冷静下去,他不愿意给她来电话,因为怕听见她的声音会心软。
霍连城做起事来,喜欢一气呵气,开了头就必须有个结尾,而且是令他满意的结尾,他不能抛下北捷城的事务回来,所以只能尽快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提早赶回来。
“以为装可怜我就不罚你了?”霍连城轻拍她的后背,对她真是又怜惜又气恨。
方可晴在心里哀嚎,要不要一眼就看穿了她?
“你昨晚不是已经……处罚了么。”她声如蚊蚋,脸跟着舌头滚烫起来。
霍连城气结,敢情他和她的缠绵悱侧,在她眼里只是“惩罚”?如果她不是他的女人,想让他动一根手指头都难。
“不识好歹。”他低低骂了句。
方可晴想出了一个在此刻讨好他的方法,厚脸皮如她,差点都要将这话呛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你真捧……我,我很满意。”
若不是若桐正急匆匆赶过来,手上拿着一碟冰块,他真想直接将她压倒再要一次。
方可晴这招果然有效,他暂时不算这笔账了。
但她后来听见他和肖克说要好好追查“步伤情”和苏言母女的事,她知道霍连城是想把这笔账好好算在始作俑者上。
如果苏言有一个双腿残疾,脸善心狠的母亲,那么她放火烧屋谋杀自己的行为就不难理解了,因为她有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家庭教育很重要,这些都是耳濡目染养成的性格。
但是如果那个可怜的残疾女人,只不过是被利用、强迫的呢?那么她真的太可怜了。
“对了,你不是出差一周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霍连城淡淡说了句:“工作做完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