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线的时候医生并没有给他打麻药,是傅释绝要求的。
虞北橙走远点,不想看到这血腥的一面,但傅释绝命令她看着医生给他缝针。
虞北橙看得眉头直皱,嘶了又嘶,让傅释绝看着心中稍微痛快了些。
虞北橙觉得傅释绝是个狠人。
伤口有三五厘米深,要是再严重点,很有可能伤到骨头。
偏生他不打麻药缝针就算了,连着眉头都不带蹙一下的,太可怕了!
医生处理伤后就走人,卧室瞬间安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虞北橙打破宁静,问他:“要喝水吗?”
他不搭理她。
不知是生气还是不想和她说话,虞北橙当他不想喝,就没给他倒。
“不是说给我倒水吗?”他见她倒了水后,不打算端过来,冰冷冷地开口。
虞北橙麻利地将水递给他。
他受伤的是左手,她递在他右手边。
他没接:“受伤了,你喂我。”
虞北橙没忍住吐槽:“大哥,你受伤的不是双手,只是左手,右手还是灵活的。”
傅释绝不想听到她说废话:“喂。”
虞北橙觉得今晚的傅释绝怪怪的,浑身像是炸毛的刺猬。
他该不会也和他一样,来大姨夫了吧?
罢了罢了,他现在一个病人,她和他计较什么?
虞北橙将水喂给他喝了后,还贴心地问:“一杯够了吗?还要不要再喝一杯?”
其实傅释绝并不口渴,他是见她无视自已,心中很不爽快,便故意叫她喂自已。
如今见她“温柔”地问他,他鬼神神差点了点头:“再喝一辈子。”
虞北橙又倒了一杯水过来喂给他喝下,问:“还要喝嘛?”
“嗯。”
虞北橙:“?”他水牛啊他,一口气喝三杯?
又再次倒了一杯子水过来,刚要喂他喝下,虞北橙发现他脸红得不对劲,甚至看她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发情的人?
傅释绝不知是不舒服还是热的,伸手扯了扯领带。
“去吧,空调调低点。”
她看了眼中央空调,道:“25度,非常舒适的温度呢。在调就冷了。”
“有点热。”这会儿都不用她喂他喝水,他直接拿起她手中的水杯,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下。
虞北橙没感受到热,问:“你喝了多少酒啊?”
“就几杯而已,我的酒量很好。”
“好?你看看你的脸,都红得像猴屁股。”说着,她抄手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镜子到他面前。
傅释绝望着镜中脸色不对劲的自已,问:“你在给我喝的水里下药了?”
“你不能冤枉我啊!天地良心,我都和你冰释前嫌了,我还给你下药干什么?”
傅释绝摸了摸自已的脸,温度特别烫:“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喝了你倒的水就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你……啊你在干什么!?”她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猛地伸了过来,抓了一把她。
傅释绝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会突然“揩她的油”,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的手……”
“啊啊啊!你干什么!你还摸?”她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将他的脸给打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