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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玢玊默默看他:“不想躺着,也没办法,你的腿必须得休养。”
爱墨竹问他:“邬卿呢?”
“在熬药。”
白玢玊把手贴在爱墨竹脸上,疑惑道:“你,是邬卿的傀儡?”
嗯?邬卿竟然把这个告诉白玢玊了?
“呃,是。”
“既然是傀儡,为何会有自我意识?”
“我……”
爱墨竹怎么知道这种东西,毕竟他也不了解这些,而且……
白玢玊见他回答不上来,又问道:“你饿不饿?”
“不饿。”
“后山有一座温泉,今夜我带你去,去温泉上泡一会,这有助于你的伤。”
爱墨竹疑惑道:“受伤了,不是不能碰水?”
“那是灵泉,可以加速愈合伤口。”
白玢玊的话似乎多了起来,爱墨竹就不说话了,只是点头说好,但他却上下打量白玢玊。
见他手腕上缠绕着铃铛,就问:“你为何,戴着铃铛?”
白玢玊将手腕上的铃铛解下,给爱墨竹看:“银铃。我一人在这深山荒野中,属实孤独。无人陪伴,我就戴了个铃铛,至少有些声响。”
爱墨竹没想到,白玢玊这些年里会如此孤寂,于是他问道:“那道长,在这田野中多久了?”
白玢玊抿抿嘴:“可能,五百年了吧。”
五百年?
爱墨竹心中一惊,有些不可置信,自己也差不多死了五百年了。
也就是说,五百年前自己死时,是始皇的册封典礼。
可白玢玊才当上始皇没多久,就退位了?
爱墨竹不免有些心疼他:“你,一个人过了那么久?”
虽爱墨竹知晓,白玢玊性情冷淡,不喜与人交流,甚至不想见人,常常一个人躲着。
但就这样一个人躲了那么多年,面对一望无际的荒野,属实是有些……
白玢玊点点头,又摇摇头:“并非一人,偶尔会有朋友看望。倒也不是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