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邬卿怜爱地摸着他的脸:“只要你愿意,想反悔,随时都可以都反悔。”
爱墨竹闭上眼,默认邬卿的话。
“既然如此,我需要改造一下。”
邬卿抱起光溜的爱墨竹,往地密室走去,已经被删除记忆的爱墨竹,早忘记了这个恐怖的地方。
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吓软了腿。
“邬卿!”
“这些东西,你必须都得戴上。”
爱墨竹顿时觉得,自己掉入了邬卿的陷阱中。
“为什么?你早就想这样做了!”
邬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差不多吧。”
他将那些东西,交给爱墨竹,注视爱墨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温柔抚摸,呢喃道。
“无需担心,若是承受不住,就喊我。”
说着他散下爱墨竹乌黑的秀发,亲了亲他的脸,将一面金属面具扣在爱墨竹脸上。
那面具死死扣在他脸上。
除去一双楚楚可人的眼睛,外人便不能从他的脸上,再看到其他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后,邬卿将自己的披风给爱墨竹披上,彻底掩盖住爱墨竹身上的风浪。
“你看起来很完美。”
爱墨竹说不出话,呼地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悲悯,邬卿将他靠在自己身上。
“乖,先适应一下。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喊我。”
爱墨竹适应了一个时辰,他实属是受不了,对他肉体的折磨,每当想放弃时,就会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就一会。
而一会过后又是下一个一会。
爱墨竹早已经大汗淋漓,邬卿问他如何,爱墨竹轻微点头,邬卿便将爱墨竹搀扶在地。
“你先试着,走走看。”
爱墨竹只是站在地上,就双脚瘫软跌倒。
邬卿将爱墨竹抱在怀里:“我们可以慢慢来,直到你能戴着,走路为止。”
爱墨竹被邬卿带回,他在软榻上辗转反侧,他非常痛苦,却又沉醉,虽然难过,但这可以让他忘记赤炟。
忘记现在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