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北疆。
微风吹过,某个隐蔽的基地上那鲜红的旗帜正随风飘荡。在鲜红的旗帜左侧,还有一面黑底白字的旗帜,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武卒。
华夏武卒取名自战国吴起的部队魏武卒,是一个极其特殊的组织。
它受的制约很少,属于半独立的军事部门。它代表了华夏最强战力,是整个华夏军区最终要的组成部分,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
但是知道这特殊部门的人却不多,甚至很多在华夏武卒待了十几二十年的人都不知道华夏武卒到底有多少成员。
他们只知道,只要进了华夏武卒的成员,每个人都有扭转战局的能力。
此时,旗帜下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
他手里握着一本鲜红的任命书,即日起,他正式称为了北疆域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一方牧守,封疆大吏了。
为了这份任命书,他整整奋斗了十年。
十年前,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一步一步走到了北疆的最高长官。在战场上,他屠戮无数,闯下了赫赫威名,不论是华夏武卒内部成员,还是外面敌人,见到他都会敬称一句——北疆战神。
但是,今天他要离开北疆了,离开这个他奋斗了十年的地方,离开了北疆的最高权力中心。
至于理由。
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已。
“将军,您真的要走吗?真的要放弃我们吗?”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红着眼眶问道。
“我现在不是将军了。”年轻人垂下了眼帘道。
“将。。。。。。林起,这是华夏武卒,这是你奋斗了十年的地方,你怎么舍得离开?”壮汉大声质问道。
“这十年,我对得起北疆,对得起国家。。。。。。”林起语气低沉,“唯独。。。。。。对不起我的妻子。”
壮汉一时语塞,低头不语。
林起的情况他非常了解,因为他们是生死相依的伙伴,是可以托妻献子的战友。
十年戎马。
林起只因为父亲重病回过一次家,也就是那一年,他遵从父亲的遗志,和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人结婚了。
但是在登记了以后,他又接到紧急任务,匆匆赶回了北疆,继续为国效力。
等他处理完任务以后,父亲已经过世了。
他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成了他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既然现在北疆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有没有他这个域长,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全军集合。”
壮汉掏出对讲机大吼一声。
三分钟后,整个广场上站满了身着迷彩服的军人,他们皆是神情狂热的看着林起。
人的名,树的影。
“北疆战神”这个称号,不知道让多少敌人闻风丧胆。
“敬礼。”
壮汉大吼一声,率先对林起行了个华夏武卒军礼。
华夏武卒军礼不同于国际通用军礼,而是取自罗马帝罗的抚胸礼。
“回礼。”
林起也右手成拳,猛击在胸口。
“恭送将军。”
壮汉大吼一声,他身后的华夏武卒成员微微一愣,随后都红了眼眶,半天没有人回应。
“恭送将军。”
壮汉再次大吼,声音却已经沙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