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是,我讨厌他这种将新婚妻子丢在婚礼现场的渣男,说不定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像他这种不要脸的臭渣男,我见他一次怼他一次。”
说完我一脸讨好道:“那个……贺先生,我刚刚就是想气气他,谁让他挑拨我们的,你别介意。”
“没事。”
贺衍琛摆摆手,我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根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难道他这么大了没有碰过女人?
只是搂着他蹭了蹭,他不至于这么纯情吧,不是说有喜欢的人吗?
见我满脸疑惑盯着他,贺衍琛皱着眉头,“还有事?”
我这才想到手边的医疗箱,“有,扎针。”
“你真会?”他看向我,眼里有些怀疑。
“放心,用过的人都说好。”
“你还给什么人扎过?”他一双黑瞳死死盯着我。
我敷衍笑了笑,“没谁,就是练手的,好了,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在我努力推销下,贺衍琛平躺在床上,还真的被我给扎了过去。
看他平稳起伏的胸膛,也江他只是太累了,跟我的针关系不大。
我小心翼翼关了床头灯准备离开。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刻,床上的男人条件反射般拽住了我的手。
那样大的力道,我庆幸不是我受伤的这只手,否则非得又裂开不可。
男人仅靠一只手就将我拉入了怀中,他双臂牢牢将我锁住,炽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后:“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带着些含糊,这么说来他并不是在清醒的情况下?
我下意识想要偷偷挣脱出去,却发现锁在腰间的那两只手又紧又硬,跟硬石头一样。
行吧,好歹也是新婚夜。
想到他的腿废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有某些反应。
我也就放心闭上了眼睛,没有继续挣扎,以免将男人吵醒。
翌日,天刚亮,放在我腰间的那条手臂突然动了动。
我睡眼迷蒙睁开了眼睛,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吓得我立马清醒过来。
此刻我两以极为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我本来就只穿着一条睡裙,胸前大片风光裸露出来。
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身上那件灰色睡衣领口大敞,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肌肤。
我光裸的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像是八脚章鱼一般毫无间隙。
我显然是用脸贴在他的心口上的,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俨然跟真夫妻一样。
更要命的是他那手还贴在我的腰间,炽热的掌心将我的身体也染上了一抹滚烫的热意。
“贺先生,昨晚……”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清晰感觉到了贺衍琛的某物在慢慢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