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她从昏迷中醒来,头重脚轻,呼吸不顺,浑身凉的厉害。
她刚从地上吃力的坐起来,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一股热流缓缓留下。
她浑身一颤,慌张的去了厕所。
原来是生理期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点高兴,会来姨妈代表没有怀孕。
她最害怕的那个猜测没有被应验。
因为长期营养不良,遭受虐待,她的生理期紊乱,经常半年都没有一次,医生说,她连怀孕都很困难。
好在,她这样的人生,不值得带她的孩子来体验。
缓了一会,她想换衣服,但是拉开衣柜,里面空空荡荡,一件衣服也没有。
找了一圈,除了家具之外,属于她的东西都没了。
她抿了抿唇,拖着沉重虚弱的身体下楼。
房子里空空荡荡,很安静,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腹部疼痛难忍,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裤子都脏了一块。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
迫于无奈,她只好找到黎半夏的房间,想去找卫生棉。
拉开抽屉,看到卫生棉,刚想拿出来,发现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纸。
鬼使神差,她想拿出来看看。
只是手指刚碰到,只来得及看到几个字:鉴定报告,就被身后一阵大力推翻。
“你干什么!想偷东西吗!”
保姆厉声指责,一把将抽屉合上,拿出手机就给老爷夫人打电话投诉:“苏棠小姐偷大小姐的东西啊!您们赶紧回来吧!”
苏棠疼的抽气,想解释,腹中绞痛更明显,疼的浑身冒冷汗。
偏偏保姆拿了鸡毛当利剑,粗鲁的将她拽出去,嘴里骂骂咧咧:“做贼还偷到自个家里了,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手脚不干净!等老爷太太回来了,没你好果子吃!”
苏棠捂着腹部,抽着凉气,“我只是,想拿,卫生棉,没有偷!”
“这胡话谁信啊!给我跪着吧你!”
保姆把人拉到外面,强行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力气大的惊人,像是生生折断她的手臂。
黎家夫妇很快赶回来,身后还跟着黎半夏。
黎父面带怒容,“偷东西了?偷谁的?你怎么敢偷东西!”
保姆立刻添油加醋的说:“哎哟老爷,你不知道啊!我就出去拿了个东西,回头就看见她鬼鬼祟祟的摸进大小姐的房间翻箱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