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拉上的窗帘再一次被打开已经是下午了,沈清芜靠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在中途,按时来清扫房间的专业保洁在门外敲过门,礼貌地询问她是否方便。
当时突如其来的情节成为了加剧火焰燃烧的一捆柴,她提心吊胆又羞恼,贺妄却兴奋又恶劣地贴在她耳边说一些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清芜几乎是费了浑身的力气才说出了那句不太方便,请她下午再过来。www。
保洁走后,她又气又恼,毫不留情地仰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后者非但不恼,喉间还溢出了一道喑哑的笑,“只咬这儿吗?”
浓春荡漾,软玉边拥。
像是一颗成熟饱满的葡萄被一点点碾碎,流出甜腻丰富的汁水。
贺妄给她接来了大半杯温度适中的水,喂到她唇边,“多喝点,嗓子都哑了。”
沈清芜没接,直接就着他的手喝了,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滋润,那股不适感才被抚平了许多,“怪谁?”
贺妄每一次的认错态度都很积极,“怪我。”
但偏偏次次认错后又不知悔改,下次该做的还是会继续做。
一想到他现在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和刚才蛮横犹如凶兽的样子完全是两副面孔,沈清芜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看到他下巴处挂着一个极其显眼的红痕时,薄怒忽然就消散了许多。
此刻的贺妄眉眼间带着餍足,像是吃饱喝足后趴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森林之王,浑身上下透着散漫慵懒,深邃的眉眼多情又倜傥,多了几分豪门世家培育出的贵气来。
下巴处不容忽视的咬痕成为了破坏一幅好作品的败笔。
或许是察觉到沈清芜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下巴处,贺妄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眸,故意板着一张脸去掐她脸颊的软肉,“看到我破相你开心了?”
其实也算不上破相,她把握着力道的,是一个不轻不重,能让贺妄感受到疼痛却又不至于咬得鲜血直流那般血腥的力道。
最多后天就恢复原样了。
他提醒她,“明天我要陪你去参加颁奖典礼,这样去?”
沈清芜咬的时候显然没有想到那一层,当时她炙热汹涌的热潮包裹着她,将她推上一层层云端,原本大脑就在混沌当中,又被气得恼羞成怒,更是没有机会思考太多,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去发泄情绪。
现在听贺妄这么一说,她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明天他顶着明显咬痕出现在大众视野中的场景。
“就这样去又怎么了?”沈清芜的嗓音中透着揶揄,“反正你脸皮那么厚。”
贺妄眉眼沉沉,“乖乖,你占有欲还挺强的。”
她一时间没有想明白这两句话的逻辑关联,“嗯?”
他靠近,两人额头相抵,“是不是想让我顶着你的咬痕出席典礼故意咬我的?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
沈清芜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的思维真跳跃,而是仔细品味了一下“我是你的”这四个字。
“你是我的?”
“对啊。”贺妄执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额头轻触上她的手背,他嗓音含笑,“我是你的。”
是一个极其虔诚的姿势,像是忠诚的信徒对一直敬仰的神明在倾诉内心真挚的情感。
一个桀骜不羁,肆意张扬的男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她膝下充当她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