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不将云川拉入其中呢?
被云川挑破后,武婧儿今天才明白心中的答案,因为她不相信云川。
想罢,武婧儿转过身,与云川肩挨肩,同样眺望远方,嘴张了张,最后道歉:“对不起。”
云川闻言转过头,看见武婧儿羞愧的神色,自己吓了一跳,随后心中大喜,公主将他放到心上哩。
“也没什么嘛。我哪儿也不想去,就想一辈子赖在你身边。”
云川的语气变得和远山上的云雾一样飘渺:“在你身边,我很开心啊。我对公主要做的事情,懂也不懂。反正你做什么,我支持就对了。不管是做你的左右手,还是做你的贤内助。”
武婧儿情绪正低落,但听到“贤内助”三个字噗嗤笑出声,忧愁被打断。
她靠着云川的胳膊支撑身体,抬头看着他,笑道:“男女有别。男女又没有区别。”
云川低头,一只手将武婧儿散落的头发挽在耳后,接道:“因为男人女人首先都是人啊。”
武婧儿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她有些不敢相信,云川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样和自己心迹相贴合的话来。
云川见武婧儿惊喜的表情实在可爱,遂将人揽在怀中,大笑道:“你要是知道我学过什么就不会这样惊讶了。”
“你学过什么?”武婧儿感受着云川胸腔的震动。
云川这时只是笑而不语。
当然还是秦梦年那个神人小孩编得什么侍妾手册,学习的过程中云川的三观几乎被魔改了,最后还是跟在武婧儿身边才慢慢掰回来。
云川想起自己的心路历程,那可真是山路十八弯。
武婧儿仔细一想,就想起云川曾经在秦家学过一两年才被送到自己身边。
她的嘴角一抽,年年这个倒霉孩子究竟是教了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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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婧儿退出云川的怀抱,伸出手握上云川的手,摇了几下,笑道:“以后请指教啦。”
云川学着武婧儿的样子,握紧武婧儿的手,重复她的话语道:“以后请指教。”
修长的大手将白皙柔嫩的小手包裹住,温暖而有力。
“不过,不能让我长久地调离你。”云川说完,又揶揄道:“我可是公主的面首哩,要是长时间离开,说不好要便宜那个混蛋。”
武婧儿曲肘撞云川的胸膛,嗔道:“乱说什么。”云川摊手:“实事求是嘛。”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