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身上有股药味,这药长时间服用,会让人情绪暴躁。”
谢与归手里茶盏捏紧。
会让人情绪暴躁?
林不移鼻尖嗅了嗅。
谢与归叫人去把今日穿过的衣裳拿过来。
林不移摇摇头,“这衣服上没有……”
谢与归疑窦丛生,这就是他今日去侯府穿的。
而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闪现,“会不会……”
“会。”林不移知道他要问什么,“有些香料用在一起会变成这样,我去查一查,你是觉得,你二姐暴躁是这种原因引起。”
“不,有没有,我姐都这样。”
谢汀兰就是纯粹的蠢。
“只是,若你能够找出来,就说明,侯府有人居心不良。”
林不移眼眸动了动,问:“能是谁?”
谢与归看他,“不乱猜,我要准确的人。”
林不移不再继续这话头,心中大概知道如何做了,转而说别的,“对了,你的折子递上去,陛下没什么反应,皇后气得吐血了。”
这也是他今日来的重要原因。
他如今行走大内,既能替谢与归得到些消息,总是要说说的。
谢与归垂眸:“那皇后估计又要死得快几日了,春和……”
他没再说。
谢春和是横在二人之间决裂的刀。
林不移知道他要说什么,像是没听到“春和”两个字,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后起身朝外走。
他也不想和谢与归聊谢春和。
太疼了。
“不移。”谢与归叫住他,端着手中的茶水对他敬了敬,一饮而尽。
是感激,是愧疚。
林不移看他又消瘦的面颊,“你还是不能吃肉吗?”
谢与归嗯了一声。
他尝试过了,还是一个劲的吐。
反正其他的也能吃,他还能被饿死了不成?
林不移垂眸,说不出任何话,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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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瑕瑜在能起身后的当日,见到了张老太太还有赵茹慧。
为玉看丁瑕瑜打过来的目光,只是对她笑了笑。
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清楚。
是来说掌家权的。
本来张老太太是想还给赵茹慧的。
赵茹慧为了掌家权做了多少事,现在居然说不要,让给丁瑕瑜。
说什么,有了掌家权,府邸上下的人才会慢慢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