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干什么?”
一惊一乍的,闵琅掏了掏耳朵。
“我好像下错药了。”
“什么?”闵琅一听,着急啊,“不会闹出人命吧?”
“我好像下的是珍珠粉。”
闵琅满脸的问号,怒气紧接着张扬在脸上,“你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珍珠粉?”
“我妈给我的,让我带身上,每天都要吃一点。”
闵琅气得想要从地上起来,但想想不行,他揪着朋友的领子让他跪到自己身边来,然后手掌朝着男人的后脑勺狂拍。
“珍珠粉,珍珠粉!我让你吃,你要气死我!”
“别别别,别打了。”
“那老子不是白跪了吗?”
闵琅越想越气,膝盖疼得要死了。“把我手机拿来。”
既然汪诗诗吃的是珍珠粉,那她在装什么啊?
祁修筠接到电话的时候,汪诗诗已经从他身上起来了,两人就差最后一步,她将被脱得差不多的上衣穿了回去。
文胸扭到了一边,汪诗诗走到办公桌前,抽了纸在身前擦擦。
祁修筠的衬衣扣子大开,从上到下一颗不剩,男人胸膛起伏的时候,从胸前绵延至腹部的肌肉都在动。
汪诗诗看得口干舌燥,体内有火苗在蹭蹭动,她没有继续穿衣服,她转了身半靠在那张桌子上,头发凌乱,就连眼神都迷离了不少。
祁修筠抬起手臂,袖子落到了他的肘间,他声音隐含不悦。
“喂。”
“小舅舅,冤枉啊,我真没给小舅妈乱吃东西。那酒里放的是珍珠粉,美容养颜的……”
祁修筠呼吸不均匀,浓重的喘息声传到了另一头。
闵琅战战兢兢道:“小舅妈肯定没什么反应吧?我能不能……”
“继续跪着,不许起来。”
祁修筠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汪诗诗的裙子半挂在肩头,“你外甥跟你求饶了?”
“他怕闹出事情来,特地跟我说一声,他给你吃的药比较特殊。”
祁修筠话说到一半,捞过边上的衬衣,将手塞进了兜里。
“这里能抽烟吗?”
汪诗诗眉头微拧,“什么叫比较特殊?”
“药性慢,但是药力足,那感觉说来就来。”
这还得了,汪诗诗站直了身,风情款款地走过去。
“有解药吗?”
“你在这混迹久了,还不懂吗?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
祁修筠将抽出来的一支烟塞到嘴里,汪诗诗走到他身边,弯腰接过打火机,点了火后凑到祁修筠的嘴边。
男人咬着烟头,将烟移开,他伸手在她腿上拍了拍。
“坐过来。”
“不行了,体力跟不上了。”汪诗诗从他嘴里抢了那支烟过来,将它塞到自己嘴中,她点上以后轻吸了口。
“祁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一直偷情下去?”